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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鸡汁包子（第2页）
“不许偷看。”
“……”
顾辞琛听着远远传来的水声，哑然失笑。
戚清棠沐浴完后，重新换了水，顾辞琛也要沐浴。
刚走到屏风后头，就看到一件中衣搭在屏风上，戚清棠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怯的凶：“别又想诓我给你送衣服。”
还真是吃一堑长一智。
戚清棠一面擦着头发，一面听着里头的水声，慢慢羞红了脸。
好在这次杜绝了顾辞琛使唤她的可能。
头发渐渐干了，天气转凉，戚清棠刚要回被子里，就听见顾辞琛清淡的声音：“夫人，裤子。”
“……”失策了。
戚清棠无语片刻，真的是不想理他，又听他道，“要么我就这样出来？”
“来了。”戚清棠咬牙，找出裤子，隔着屏风递给他。
他好半天没接：“够不到。”
戚清棠只好又往前挪了挪，手伸得长了些。
“现在可以了吗？”
“还是够不到。”
“现在呢？”
“还是……”
戚清棠恼了，将裤子一扔：“你自己穿！”
“……”
听见顾辞琛一声轻笑，仿佛逗弄她很开心似的。
她气鼓鼓地上了床，盖上被子——这狗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没多久，顾辞琛出来，擦了擦头发，叫人把水倒了。
玉竹和新来丫鬟明澄用木桶分几次倒掉水，最后玉竹回来擦干净地面，退出时没忍住看顾辞琛一眼。
他正在镜前梳头发，身形颀长，动作有种慢条斯理的贵公子风范，她不觉抿唇，关上了门。
屋内点着蜡烛，但仍旧晦暗，看得不甚清楚，但隐约觉得，这个丫鬟好像在原地停留的时间略微长了些。
顾辞琛微微蹙眉，向后看了眼，戚清棠还躲在床帏里。
他一笑，没再理会这事，起身走过去，拉开床帏。
戚清棠一看见他，便扭头“哼”了声。
顾辞琛上来，将床帏撩开一半，捏住她下巴尖，将她头偏过来：“逗逗你罢了，这么大气性？”
戚清棠正要说话，他便倏地低头吻了下来。
所有的话都被吞进腹中。
原本有点小生气的情绪也立刻退散，成了害羞。
她脸又开始发烫。
好喜欢他亲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
他身上沉水香的味道被洗得很淡，但她仍旧闻得到，那味道好似带着几分蛊惑，叫她双手自觉地攀上了他脖子，睁眼看他。
才发觉他眉毛是有些锋利的，但不算很浓，否则可能会显得凶相。
他很干净，又穿了一身白色中衣，仿佛远山上的皑皑白雪，又像谪仙人，矜贵高不可攀。
她抿唇，他也睁开眼，对上她视线，指尖触碰到她下唇。
蜡烛静静地燃着，昏黄的光下看她更加勾人。
略宽的中衣下能隐约看到她起伏的身子。
她一双眼睛似打猎时撞见的林间小鹿，清澈而无辜，想叫人欺负，想叫人打碎。
他眸色一暗，扯开她中衣衣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