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闫姑娘,这茶,真是我喝过的泡得最好的了。”木书渊拿起茶杯吹了一口,便喝了进去,茶水温温的,若是平时在别处着实算不上好喝,可不知为何,今日的茶显得格外的不错。
闫娇颜歪了一下头看向木书渊:“当真。”
“自是当真。”木书渊连连点头,说得很是认真。
“那便好,我怕我泡的茶不好,倒是会让你见笑了。”闫娇颜捏了一小块裙摆的手,一下便放松了下来,看来还是弟弟有些挑剔了,这茶明明就还不错。
在屋内看书的闫儒思听到两个人的对话,手里的书籍也放了下来,摇了摇头,一个是泡得茶很是一般,另外一个是给他吃黄连他都要说句甜,倒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闫儒思便放下了书籍,走了出去。
闫娇颜和木书渊二人已没有了刚刚些许不自在的气氛,反而更加融洽了许多。
“木兄,晚些回去顺便给杏花婶子带些东西,上次来倒是给忘了。”闫儒思说着便走了出去,没一会便拿来了好几只被风干了的兔子肉。
之前养的小兔子,吃的肥长得快,被打了牙祭,剩余的则是做成了腊兔子,风干后也能放得时间能久一些。
“这,你们留着吧,妹妹们都还小要多吃点肉才是。”木书渊站了起来,没有伸手接着。
闫娇颜连忙站了起来:“木公子就拿着吧,家里还有,就带回去尝尝味道如何。”
“好吧,那便多谢闫弟和闫姑娘了。”木书渊上前接了过来,先放到了桌子的一旁。
看着木书渊去了屋子里与闫儒思说着书籍里的事情,闫娇颜重新拿起了针线缝起了衣裳。
玩累了的闫娇安回了屋里,爬到了床上睡觉去了,闫娇兰则与闫娇颜坐在了一起,也帮着缝了起来。
“姐姐,你怎么和木哥哥的称呼怎么还是跟之前一样啊。”闫娇兰在院子里也听了一耳朵,不是很明白已经定亲的人,为何称呼还是那么的生疏。
闫娇颜将闫娇兰脸上贴着的一根发丝挑到了边上:“我和木兄乃是刚定了亲,这称呼一时半会也不是那么容易改掉的,慢慢来便是。”
“奥,那以后叫什么,叫颜儿。”闫娇兰手里的针线停了下来,看着闫娇颜顿时羞红的脸颊,偷偷的笑了起来。
看到偷笑的闫娇兰,闫娇颜顿时反应了过来:“好个妹妹,定然是跟哥哥学坏了,都开始敢对姐姐打趣了。”
两姐妹逗趣了一番,这才重新好好的缝起了衣裳。
不过几日,闫儒思便在镇上定下了房子,一个大点的院子,在加上几间屋子,院子里有水井,还有两颗枣树,听原先的屋主说,以前的枣结的又大又甜,就是这两年结的倒是少了些。
去交了文书,房子也就彻底的定了下来,刚好每人一间外加上堂屋和小厨房与一个杂物间,倒是刚好没有多余的屋子了。
“哥哥,房子是什么样子的啊,里面好不好看?”闫娇安这两日被闫娇颜说了,连走路都显得乖巧了不少。
闫儒思和闫娇颜对视了一眼,都笑了出来,这房子也算是巧了,屋主要搬去别的地方,刚巧又急着出手,价钱开得不高不低的,闫儒思得知后马上就去看了房子,赶紧定了下来。
“很大,好几间屋子,而且院子里还有两颗树,而且今年就可以吃到果子了。”闫儒思想了想,低头向看着自己的闫娇安描述着。
房子在巷子里面,巷子不算深,白日里的光线倒是充足,出了巷子便是平常人家摆卖吃食的地方,若是早上不想做饭,也能去摊子上买些来吃。
“吱呀。”
大门打开稍微带了点声音,放眼看过去,院子里干干净净的,墙角处倒是长了些杂草,屋子的门和窗都被打开来透着风。
闫娇兰和闫娇安当场就按捺不住了,开始每间屋子都看看。
院子里虽然干净,但屋子里却有些灰尘,好好的打扫了一遍,这才干净了起来,屋子里的东西极少,只有一些已经不要的,或者用不了的还在屋内,倒是也要好一番清理出去。
屋内连个床也没有,林林总总的又买了不少的东西,花的钱如同流水一般,连闫儒思都不禁有些肉疼了起来,虽然也讨价还价了,可所有的东西加一起也是个不小的数目。
墙角的杂草也被闫娇安拔了个干净,独留下了些开着的小花绽放着。
“好累。”闫儒思瘫坐在新买的椅子上面,一个手指头也不想动了。
“是啊。”
闫娇兰点着头,应和了一声。
家里的灶倒是有,只是没有锅,也没有一应的调料和吃的面或米,饿的肚子咕咕直叫,也不想动弹去买个吃的。
走一步拖一步的闫儒思被闫娇颜说了一句后马上站直了身子,如同往常一番的走了起来。
太阳高高的悬挂在天上,午时的摊主不时的叫喊声也逐渐的有气无力了起来,颇有些无聊的看着路上不时路过的人。
“来四碗饺子,一碗有肉有素的,三碗纯肉的。”
哪来的声音,奥,原来是隔壁摊子上的,摊主羡慕的看了一眼,又重新低着头看着地上找着食物的小蚂蚁。
“好吃吧。”
闫儒思把上来的一碗先给了闫娇安,年龄小扛不住饿,摊主上的也快,没一会就全部都端了上来。
“好吃,姐姐哥哥尝尝,就是有点烫。”闫娇安说着张着嘴,手动的扇着风。
闫儒思比起纯肉的更喜欢有荤有素的,吃起来才不会有些腻,虽然里面的肥肉也不多,但若是纯肉的便少不得放一些肥肉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