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脸色惨白如纸,他也知道所有人都怀疑自己。眼下却并没有给自己争辩什么,
“不错,我乃是不请自来,并没有受到谁的邀请。”
得了,这话就差红果果的说来怀疑我吧!颜晴都能想到接下来大家的反应了。
这帮人正愁没有找到一个合适背锅侠呢,黑袍男子居然主动送货上门了。
“来人,把他给我押到祠堂里面!”洛氏作为女主人,毫不客气的直接让人把他绑了起来。
奇怪的是,黑袍男子竟然没有丝毫反抗,就这么被绑去了祠堂里。
事已至此,颜晴也看清楚了,这帮人根本就不关心司马员外的死,也没人想替梁公子申冤。他们所有人在乎的,不过就是那个未知的宝物罢了。
另外,至于那个黑袍男子,她敢肯定,这人绝对不是凶手。
凶手一定在那四个人中间。
她记得,灵犀早上可是说过,客房里的人全都出去过。这就很不寻常了。
收拾完黑袍男子后,老和尚话,各自休息去了。
颜晴带着亲爱的大哥,又一次折回了祠堂这里。
黑袍男子被人跟拴狗一般,拴在了祠堂的门口处。他腰间缠着一个巨大的铁链,手脚倒是丝毫没绑住。
这就奇葩了,莫非这个司马家,关押犯人的待遇还挺高的?
更让她吃惊的时候,他们来到祠堂的那一刻,黑袍男子竟然一直在棺材前跪着,看动作姿势竟然是在烧纸钱?
颜晴后之后觉,她知道这个黑袍男子昨天晚上是出来干什么的了?
原本她先入为主,以为此人也不怀好意。可是早上大家进入祠堂的时候,她无意中瞥到了祠堂门口的火盆,那里满满的都是烧过的灰烬。
而昨天晚上,她跟颜澈来的时候,可是亲眼看到过管家烧完纸钱走了的。那个时候,盆里只有浅浅的一层。
这么一想,不难得出,这人是竟然半夜里跑过来替司马员外烧纸钱的?
可明明司马员外对他的态度并不好啊!
这时,黑袍男子现了他们两人,慢慢地回过头来,
“两位来到祠堂,是有什么事吗?”
颜晴冲他一福身,“先生受苦了。我等也是知道这些人对先生不公,特来慰问一下的。不知先生可好?”
黑袍男子低下头,目光投向眼前的火盆,手里依旧在一张张的洒纸钱,语气说不出的平静,
“我有什么受苦的,能来此陪他,我巴不得呢。”
这句话落在颜晴耳中,不知怎么的有种特别别扭的感觉。但是她又能感受的到,黑袍男子的话绝对是真心实意。
就是,有点怪怪的。
“先生,奴家有一事想要请教,你与司马员外,真的不是同胞双生?”
“不是。”
气氛有些沉默。颜晴二人默默地上了一炷香,就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颜澈实在想不明白,“妹子,你不觉得这个黑袍男子怪怪的?明明很司马员外长得一模一样,却死活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