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映白亲自剪好了她的舞蹈视频到网上,算是结束了一天的日程,最后一步是爬上床把手伸进男朋友的裤裆里。
“今天不搞。”陈靖阳推开宁映白的手。
“干嘛?”陈靖阳的老二跟他的人不一样,还是很有精神的。
“心情不好。”方才那种如坠深渊的冰冷感仍萦绕着他的全身。
宁映白不理会他的闷闷不乐:“宝贝我今天状态不好?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先欠你一次吧?你亲亲它就好了?”
“嘿!”陈靖阳直起身子,靠在床头上,“那你亲亲它。”
“你秒射一次我就亲亲它。”宁映白摆明了不愿配合。
“你亲它我能秒。”两个人就口交一事进行讨价还价。
“搞不搞,不搞我去隔壁了。”宁映白多了一个威胁的筹码,“还能再加一个祝老二,呀,要是我没猜错的话祝老二这些年都没找过别人,那他被我夹了真的会秒射哦。”
“你什么意思?”同一天内陈靖阳对两个不同的人——一对前夫前妻,说了同一句话。
“没什么意思,想起了一些往事。”宁映白解开睡衣的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乳肉,一条银链挂在她胸口,这条链子设计成散射网状,下半部分还能圈在乳房上,只是她的胸部太大,把链子撑得满满当当。
“什么?”
“二几年来着,我跟你说过的。有一次我跟你搞完,回到家他说什么都要和我做。夏天嘛,内裤脱得很快,他看到了——你的精液在我里面。”那东西严格来说不能够称作精液了,但日常生活也不必如此严格,“但他还是默默地拿出套做完了。”宁映白说完叹了一口气。
陈靖阳对这件事有一点印象,以前的感受是觉得一个男人结扎才是对女人负责的表现。
“你说这个干什么?”
“你好像从来没见过我里面有别人的东西是吧?”
宁映白以前是滥交过,她的自我保护意识还算强,处男和戴套是两大原则。处男可以骗人,但戴套的主动权可以掌握在她自己手上,她包里随时揣着套,就连推倒祝老二那几次她也没忘记给祝老二的老二上了防具。
在陈靖阳结扎之前她唯一的一次无保护措施性行为就是跟陈靖阳酒后乱性的那次了。
*
“我想死。”
早上1o时36分,摸鱼的黄金时间,陈嘉西收到表哥来的消息。
“?”陈嘉西飙手回复了一个问号。
“算了不说了。”陈靖阳翻遍联系列表也就找到表弟这么一个略知他家事一二的人,消息出去了眼前却浮现出表弟得意忘形的欠扁神态,不说也罢。
“你犯病了是吧?”陈嘉西瞬间火大。
想死的另有其人。
祝玉山朝祝凌了一通前所未有的火,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向来温顺的大儿子遇上了那个女人就会做出离经叛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