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離開前的掃滅喪屍的行動取消了,什麼時候再開始?」
「大公牛開著車,帶著他的幾個死黨,突然離開了。」
。。。。。。。
「大家聽我說,」放大了聲音,盧卡斯總算壓住了隊員們不停的詢問聲,
「我是去了高登學院辦了點私事,很抱歉這兩日沒有機會和大家聯繫,至於大公牛,我想他只是出去打打喪屍,很快就會回來的。大家先各忙各的去,晚上我們一起吃晚餐的時候,再好好聊。」
聽了隊長說是去辦私事,眾人也就不再多問,各自散開後,盧卡斯立刻來到了「眼鏡蛇」的監控室。
「頭,你回來了?」已經從監視屏幕里看到一切的「眼鏡蛇」並沒有跑出去湊熱鬧,他知道盧卡斯會第一時間過來的,一見盧卡斯進門,「眼鏡蛇」就走上前給了盧卡斯一個擁抱。原本坐在沙發里悶頭喝著啤酒的索菲也站起身,給了盧卡斯一個相同的擁抱,
「你回來就好。」索菲的語氣倒是開心的,可是臉上卻一如既往的毫無表情。
「我在外面聽說大公牛走了,這是怎麼回事?」看了看索菲不是很好的臉色,盧卡斯把頭轉向「眼鏡蛇」。
「眼鏡蛇」大概將這兩天索菲去營救盧卡斯的行動,以及和「大公牛」之間的衝突都簡要地向盧卡斯敘述了一遍,而對體育老師公爵的介入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幾句。
「所以因為覺得索菲不合適當副隊長,他很憤怒,就帶著人離開了?」此刻的盧卡斯也皺起了眉頭。
「他也沒說不回來,我問他開車去哪裡,他只是丟下一句,他要去殺喪屍。」「眼鏡蛇」一邊說著話,一邊打開監視屏幕,指了指其中顯示屏上的一個紅點道,
「可是他和他的人現在在這裡,這裡是通往貝塔市的最快的捷徑。」
「大公牛去貝塔市?他也知道了那個特殊血液的人在貝塔?」
「我不這麼認為,跟大公牛一起走的一個隊員臨走前告訴了他同寢室的朋友,因為他也想讓這個朋友和他一起走,可是對方選擇了留下。從這個隊員告訴我的,好像是大公牛相信了高登學院一個人說的話,那個體育老師要去貝塔市建立一個城市,所以我猜想他也想去看看?」
「大公牛太自以為是。」盧卡斯搖了搖頭。
「想走就讓他走吧,你不在的時候,這人就不停搗亂,我看他走了也好。」「眼鏡蛇」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
「也許大公牛有很多缺陷,可是他也真的有本事,掃動隊需要他,高登市也需要他。」
「發生了什麼?」聽出盧卡斯聲音里與往日不同的口氣,感覺到不對的索菲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低下頭想了想,這個屋裡的這兩個人可以說是除了自己的祖父,在這個世界上他最信的過的人。盧卡斯知道他不能將所了解到的秘密立刻告訴所有的隊員,可是他也必須和值得信懶的人共同商量如何面對即將到來的危機。終於下定了決心,盧卡斯將從祖父那裡看到的資料大概地告訴了眼前的兩個人。
「詳細的我們回頭再說,現在幫我接通大公牛。」盧卡斯望向「眼鏡蛇」。
看了看坐在車裡吮吸著棒棒糖一臉懶洋洋的公爵,又看了看從自己車裡跳出來,想要解釋什麼的一頭大汗的金髮肥貓鄧肯,「大公牛」正考慮著該怎麼決定時,就聽到自己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是盧卡斯,大公牛,無論你現在在哪裡,立刻歸隊,我們晚上要開會。」
「頭?」「大公牛」震驚地喊了一聲。
」你回來吧,」突然索菲的聲音在旁邊響起,顯然是她搶過了盧卡斯的電話,「我已經決定辭去副隊長的職位,如果你心裡還有掃動隊,就立刻回來,不回來的話,我可能會改變主意。」
聽到電話在那頭掛了,還有一堆問題要問的「大公牛」傻傻地站在原地沉默了一會,終於對著身後和他一起出來的人喊道,
「我們回基地。」
「你們不能走啊,不能走!」眼看著「大公牛」要離開,鄧肯急了,一把拉住對方的胳膊,求饒似地喊著,
「回去是沒有希望的,貝塔市才有未來。」
「那你就和那個小子去吧。」一把拉開鄧肯的手,「大公牛」和他的人開著車瞬間消失了。
驚恐地看著車子揚起的灰塵徹底消失不見後,鄧肯走到「公爵」的車旁,眼淚止不住就要往下流,早知道這些人這麼不可靠,打死他他也不跟來了。如今如果「公爵」也不收留他的話,最怕死的他就只有死在這個荒野了。
公爵手裡的棒棒糖指了指自己旁邊的座位,雖然沒有說話,顯然是讓鄧肯坐進車裡。
「真的嗎?真的嗎?你真的肯帶我去貝塔市?」以為自己終於感動了「公爵」的鄧肯欣喜若狂地正打算給」公爵「一個擁抱時,卻被「公爵」的棒棒糖狠狠戳中腦門,疼的「嗷」地叫了一聲。
「我肯帶上你,是因為覺得你說的那句話還是有些道理的。」
「什麼話?」
「遠途旅行的確是需要一個鮮流動的食品供應庫。」公爵臉上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你說什麼?你要辭去副隊長的職務?」盧卡斯不敢相信地看著索菲就這樣掛了電話。
「我不是意氣用事,而是我的身上的確沒有一個副隊長該有的凝聚力,你不在的時候,我才看明白,大多數人並不服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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