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提卡卡,不可以說別人的名字嗎?」
「我真是被你打敗,為什麼你總是糾結一些不重要的細節?這時候,你不是應該問,為什麼老高登把掃動隊的頭下了藥困在自己臥室的床上才是重點嗎?」
也覺得事情確實蹊蹺的「咖啡豆」不由地點了點頭,
「那你把我叫出來,除了告訴我這件事,還想說什麼?」
「剛剛顯示屏上公布了公爵今天去校長室辭職的消息,我想你那個神奇的監聽器一定有記錄下他們之間的對話,我要聽聽,他們說了什麼?」
看了一眼仍然在遲疑著的「咖啡豆」,「帥炸天」走到他的面前,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其實也不喜歡你,可是我想在一點上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
「什麼想法?」
「我們都希望卡卡過得好。」說到「卡卡」時,「帥炸天」停了下來,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咖啡豆」,
「在這個該死的世界,想要保護好卡卡,我們就要活得長久些。可我們要是想比別人活得長,我的建議就是你我合作,你有你的技術,我有我的頭腦,只有合作,我們才有機會。」
望著「帥炸天」伸出的手,想到世上唯一的親人,姐姐ady卡卡,「咖啡豆」終於握住了「帥炸天」的手,
「為了卡卡,我接受你的建議。」
將竊聽器的頻率調到校長辦公室,打開錄音部分,「咖啡豆」和「帥炸天」分別帶上耳麥,緊張地豎起了耳朵。
「。。。。。。。。。。。如果你真的是去貝塔市的話,請你將那個神奇的人帶來高登市。」
「如果高登市完蛋了,人類估計也很快會滅亡,無法再擁有人類血液的你將會如何,你知道嗎?」
。。。。。。。。。。。
「o!」「帥炸天」放下耳麥,大喊了一聲。
「擁有神奇血液,可以治癒喪屍的人?」和興奮大叫的「帥炸天」不同,「咖啡豆」卻一隻手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你覺得公爵去辦自己的私事的同時,會不會去找那個人?」
「如果我是他,我會去。」抬起頭,「咖啡豆」不很肯定地回答了「帥炸天」的問題。
「我只是奇怪校長為什麼會讓公爵去,雖然他很有本事,可是如果公爵把這個擁有神奇血液的人占為及有,我們人類的未來不就都要受他左右?」
「至少公爵去比掃動隊老高登的家人去成功的可能性會更大,我想老高登在乎的只是他的家人。」「帥炸天」慫了慫他的肩膀,
「或者,也許,可能,在公爵找到那個人以後,老高登和市長已經有了計劃,用他們的辦法可以從公爵手裡奪到那個人也不一定。」
「這個我也覺得很有可能。」「咖啡豆」咬了咬牙,
「但是我還是覺得公爵的勝算會高一些。拋開吸血鬼這個話題,其實我挺喜歡公爵,只是這個神奇的人還是不該由吸血鬼去尋找,畢竟人都有私心,更何況吸血鬼?」
「不錯,公爵留在學院對大家都好。」突然房間裡出現的第三個聲音,嚇得「咖啡豆」差點跳了起來,反而「帥炸天」比他鎮定的多,一把從「咖啡豆」臥室的門後拉出一頭金髮,胖胖的鄧肯。
「你怎麼進來的?」「咖啡豆」不敢相信地望著「加菲貓」鄧肯,他明明剛才檢查了所有的房間,沒有人。
「那還用說,」一把將鄧肯推倒在地,「帥炸天」露出一口白牙,
「這傢伙可是宿舍管理員,他有我們所有房間的備份鑰匙。說!你來幹什麼?」
被「公爵」趕出房間的鄧肯,心裡既害怕又著急,眼看著自己的靠山轉眼就要走了,他必須尋找一個的依靠,而學院現在唯一可靠的人就是校長了。絕望之餘的鄧肯趕往校長室的路上,看到了離開教室的「咖啡豆」和「帥炸天」朝「咖啡豆」寢室的大樓走去。除了和其他人一樣,鄧肯立刻覺得他們走在一起有些奇怪外,當初「公爵」去過「咖啡豆」房間,讓他守在門口的那一次經歷立刻划過腦際時,鄧肯立刻就「聞」到了一絲貓膩的味道。
匆匆跑去管理室,拿出「咖啡豆」房間的鑰匙後,鄧肯又和上次偷偷溜去「公爵」的房間一樣,再次潛入了「咖啡豆」的寢室。當他進屋的時候,「咖啡豆」兩人剛剛開始全神貫注地傾聽竊聽器里的內容,並沒有注意到他就在門後。雖然沒有聽到錄音里的內容,可是根據「咖啡豆」和「帥炸天」之間的談話,鄧肯到是猜到了十之八九。見識過公爵的本事,對於眼見為實,做人實際的鄧肯來說,他才不管什麼神秘的,擁有可以治癒喪屍血液的人。在鄧肯的心目里,公爵比看不見的,可能已經在貝塔市送了命的神秘人來說,更有價值的多。
「我是來找你談留下公爵的事情的,公爵不能走!」不理睬「帥炸天」,從地上站起來的鄧肯的目光只是停留在「咖啡豆」的臉上。雖然鄧肯從前讀書時學業也很差,可是他更看不起比他還差的「帥炸天」,畢竟「咖啡豆」在學院可是尖子生。
看到比自己和「咖啡豆」年紀都大的鄧肯明顯瞧不起自己,「帥炸天」對著地上狠狠呸了一聲。
靠著叔叔混在學院裡的渣子也配瞧不起人?
「不錯,公爵不能走!與其讓他去找那個神秘的人,我還是相信喪屍掃動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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