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暗沉嘶哑,还带着蛊惑。
程月还没有弄清楚搞明白是什么,就点头答应了。
反应过来的她,狠狠咬了嘴唇的嫩肉。
程月啊程月,都说了是隐藏的残疾大佬。
你偏偏禁受不住诱惑要去撩拨,在钢丝绳上跳舞。
看你今天晚上怎么过?
夜晚很快来临。
程月磨磨蹭蹭了半天,男人的目光还依旧的在她身上。
自知躲不过又不想破坏人设的她,只能一趟趟的搬着东西进了房间。
好在房间被程月清理过,床单被罩也清洗过,并没有什么怪味。
程月看了一眼床,又看了一眼男人。
“想跟我睡觉,你得每天洗澡洗脸洗屁股洗脚。”
“我这就去厨房里面给你烧水。”
男人似乎一下就变懒了,程月给他洗脸的时候,他居然没有躲开。
程月报复心起,想要一个用力,给男人搓掉一层皮。
但是看着男人残疾了的双腿,生生忍下了。
作为一个优秀的护工,病人脾气再臭也得忍,还别说这人是她名义上的男人。
程月动作轻柔的给男人洗脸擦手。
在擦手的时候,她尤其的恋恋不舍,精致细心。
谁叫她就是个中度的手控来着。
今天被男人的手掌搂着腰,她差点就软了的想要缴械投降跟男人生点什么。
虽然后面的确是生了。
只是被他那样一双手搂着,只要不是太过分,程月都能完全接受。
程月洗了毛巾就要收好,后面突然出“咔嚓!”一声细响。
程月一个回头,男人的衬衣扣子已经解开了大半。
右边锁骨上的红色朱砂痣,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的魅惑诱人,像是无声的邀请。
程月不知道,七十年代的兵哥哥也能如此兼具阳刚与诱惑同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