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内部的阴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真正听到的时候还是头疼。
不知名的黑色组织盘踞在东京,他们还有空在内部斗得死去活来,要是没有超自然力量的帮助松田阵平很怀疑自己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降谷诸伏卧底回来。
头疼归头疼,事情还是要解决,当务之急是把笔录做完人赶走。
“做你该做的事吧。”
□□大佬的气质浑然天成,加上村上对行动组大佬加拿大的深厚滤镜,他的思路立刻就歪到十万八千里外:“需要我帮您解决那些人吗?”
村上塬沉思:“近距离刺杀需要时间,狙击的话明天就可以,您着急吗?”
不,一点都不着急,甚至想反手把你送进局子里。
松田警官连忙解释是要做笔录的意思,对方则表示不用担心,造假的那份已经待在了执法记录仪里,只等回去上交。
交流完这些,两个人又回到了相顾无言的阶段。
气氛一时非常尴尬,眼看对面的微笑逐渐裂开,松田阵平想着要不出声赶人走,就听到窗户被敲响,一个熟悉的脑袋探头:“打扰你们了?”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对视,村上塬当场宕机,很快调整了一下心态自觉退出,不参与大佬们的爱恨情仇或者情趣扮演,在似笑非笑卷毛的注视下从窗户翻走了,利落背影透着落荒而逃的迫不及待。
松田警官,松田警官又想叹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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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反正是更新了!
“你怎么又来了?”
松田半月眼,疑似组织成员的警官两三下翻没影了,熟悉的卷毛嚣张地挂在窗户边笑嘻嘻,目光追随了其一段就漫不经心收回:“放心,组织的爪牙没伸到公安里,他是冒名顶替,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发现不对的。”
至于后续……他相信热心的波本一定会自愿帮他圆回来的。
他看不惯腐败的高层,加上被萩不赞同的目光看得发怵,火速跑来找事了。
算算时间,这边的降谷该发现松田阵平当公安协助人这件事了,等他发现端倪问起来,所有人都只会茫然地说这件事的权限在您那边,所有事宜不允许他人过问。
至于上报?本人都不知道的事怎么上报。
所以这次来还要顺便干点正事。
“其实也不是我想来,是波本闯祸了。”穿着万年不变黑皮衣的松田乐得不可开支,幸灾乐祸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苏格兰都叮嘱了别熬夜搞工作他非要连轴转,黑麦误触了他的系统,正好你的世界和他的相似度很高,他下命令后才发现不对劲。”
“他现在正因为那边没及时通知搞出的差错忙得焦头烂额呢,我只好接下这个任务啦。”
“具体情况嘛……得看这边的降谷怎么应对了,波本说保守有四种可能,得对症下药。”卷毛故作严肃地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晃晃,不顾对面自己鄙视的目光,“第一种情况,降谷会先把萩抓去开会。”
“第二种情况,降谷会把你抓去开会。第三情况,降谷会把景老爷抓去开会,第四种情况,他会把所有人聚在一起。接下来我只要蹲你两天,看他到底来不来就可以了。”
非常有道理,事项也很紧急。
但是了解自己的松田阵平看了又看,望见对方锁骨边不浅的牙印,还是没绷住乐出声:“你是不是惹萩生气,所以过来避难的。”
对方无情伸手捂住了同位体的嘴:“知道太多容易被灭口,尽职的警官先生。”
松田阵平挑挑眉演回去:“都是合作伙伴了,差这点情报吗?怎么,代号成员大人要反悔吗?”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还有一件事,”室内仍戴着墨镜的卷毛若有所思,情绪全然遮掩在不透光的镜片后,“不管党争的混蛋们,你确实被公安那边的人盯上了。”
预感不妙的松田警官往后稍稍,目露凶光:“不许绑我!”
“嗨嗨,”卷毛站起身来友善地退远,背后的手精准盲摸到空床的床单,猛地掀起往对方头上搂,“那种事情想也不可能的吧!!”
卷毛牌假酒多少还是掺了点含量不到百分之五的酒精,具体体现在身手敏捷的同时鬼话连篇,对面的松田警官本着同归于尽的原则,没躲过被床单蒙头的命运闭眼向前冲,搂住了同位体的腰把人地上创。
“你丫≈xh≈cka!”
“你先动的手xhdhnj!”
说着加密语言的两人从病床滚到了地上,猫猫互揍打得不可开交,床单在两人间被撕得乱七八糟,翻滚终止于两位卷毛一头创上床脚,一头创上门板,两人对视一眼决定暂时休战。
“喂,你手机响了。”
打了一场重返六岁都不会这么幼稚的架,松田阵平浑身加倍酸疼,勉强摸上病床边缘掏出手机看了眼,是萩原,他说自己被大魔王逮走了,要晚上才能回来,小阵平记得好好吃饭哦。
他还在末尾加了几个哭唧唧的颜文字来表达自己的不情愿,一米九的帅哥语气还是熟悉的jk。
松田乐了,拍了拍同样浑身不舒服的同位体:“第一种情况来了,你该起来干活了。”
公安工作要保密,萩能发出这么一条已经不容易了。
皮衣在争执过程上粘上了不少灰,加拿大冰酒随手拍了拍,嘟囔着他都已经退休了还要无工资返聘是不是太不人道这回事,灵活地跃出窗外:“我先走了!”
“喂,这是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