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这又是搞什么啊?白天还是霸道魔尊,晚上就变成小可怜了?
而且江月白在心里觉得这并不是他的错,而是越无法的错。
天杀的越无法,用这种阴险的招数来离间他们的师徒之情,实在是卑鄙小人。
江月白没有说话,心里则将越无法问候了18o遍。
裴洛则认为他真的生气了,下一刻,他竟然招出了寻竹。
然后手掌覆上了剑刃。
寻竹是何等锋利的宝剑,霎时间鲜血如注。
鲜红的血从他的手掌中间流下,一滴滴落在地上,砸出一点点血色的花,在这夜色之中,显得瑰丽邪异。
江月白也懵了:“你在做什么?快松手!”
他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裴洛反而更用力了。
要不是他现在是魔尊,他的手已经废了。
他像是失去知觉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任由血一直流,只可怜兮兮的抬眸看向江月白:“师尊怎样惩罚我都好,只要您别生气。”
话音刚落,他竟握着剑身,将剑尖抵在了自己的肩膀处。
裴洛又抬眸问他:“这里可以吗?”
江月白瞳孔猛的一缩。
寻竹已刺入的裴洛的左肩。
他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如纸,眉头却没有皱一下,只是神色认真看向江月白,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江月白整个人更不好了。
他搞不清楚眼前的裴洛又在什么疯。
但是他的心乱了。
裴洛竟又一把抽出寻竹,对着自己的右肩又是狠狠刺了下去。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
裴洛痛到额头间已然沁出细汗,但他依旧是只看着江月白,看着他是不是……开心了一点,是不是气消了。
江月白只是皱眉沉思,并没有如他预想般的露出笑颜。
没有消气……
他还是生他的气。
裴洛又开口说道:“没事,还有其他地方,都可以……”
江月白只觉头皮麻,他连忙开口道:“别动!”
裴洛握着剑的手僵住。
江月白叹了口气,说道道:“你先松手……我们有话好好说。”
他声音有些颤:“我不生气,我也没有讨厌你,你快放下剑,快别在伤害自己了。”
裴洛这才放下剑,心满意足的说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