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激动,又害怕。
嘴角颤抖了好几下,才喊出一声,“厉总。”
“她跪多久了?”
厉时慎问她旁边的保镖。
对方立即回答说郑雅柔跪够二十四小时了。
厉时慎拨弄着手里的沉香珠子,“让她进去客厅。”
“谢谢厉总。”
郑雅柔的眼神顷刻亮了。
她终于过关了。
马上,她就是厉太太了。
加长商务车驶进别墅后,郑雅柔才一瘸一拐的,跟着保镖走进别墅大门。
南烟和余筱筱下车,跟着厉时慎进到客厅。
厉时慎让人把碎了的古董先放到二楼客房去。
盘玩着手里的沉香珠子,问南烟,“你认识郑雅柔?”
南烟摸不清厉时慎的用意。
如实点头,“嗯,认识。”
“关系如何?”
“……”
南烟蹙眉。
他娶老婆,问她关系如何做什么?
又不是跟她过一辈子。
“没有关系。”
郑雅柔跟南贝贝同一鼻孔出气。
是她讨厌的人之一。
但她现在跟厉时慎的关系太过微妙,南烟怕说实话,会给自己惹来麻烦。
就保留了几分。
“听说,她的手串跟你的手串一样,都是在九华山结缘的?”
厉时慎的话音落,玄关处传来脚步声。
是郑雅柔一瘸一拐的进来了。
看见坐在沙上的南烟,郑雅柔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那天晚上,去过那家酒店的人不只是她。
还有南烟。
厉时慎放出话,说有女人爬了他的床。
郑家把她推出来。
可是,她并没有去爬厉时慎的床。
那么,那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南烟。
想到这里,郑雅柔心头更慌的一批了。
不等和南烟目光对视,就收回了视线。
爱慕地看着厉时慎,颤声喊了声,“厉总。”
“你父亲说,你凌晨说的话,是高烧后的胡话?”
厉时慎修长的身躯靠在沙靠椅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着沉香珠,漫不经心的嗓音在冷冽气场的加持下,如同一座大山压在郑雅柔头顶。
她的身子微不可察地颤抖着。
低头看着地板。
楚楚柔弱,让人心疼。
但厉时慎显然不是会怜香惜玉的男人。
否则也不会让她一跪就是二十四小时。
只听见他冷冷地提醒,“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想清楚了再回答。”
“……”
到嘴边的话,又被吓回了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