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班是明锯子的工匠。”
“老大,那什么是锯子啊”
“锯子是一个……你有完没完!快点走,天快黑了!”看到严蕻那张求知欲爆棚的脸,付月一点脾气都没有。
“老大,我的背怎么这么疼啊!”
“你还问!”付月板着脸瞪向严蕻。
“老大,这个问题我也想问。”王大壮适时插嘴。
“你们……那是因为你们躺地上睡久了。”
“罪过罪过,我爹说,君子昼寝乃大罪过!”严蕻眼巴巴地看着付月。
付月一脸无奈,“好,我不会告诉你爹的……”
三人就这样,一边闲聊,一边往前走,夕阳已经落山,天地一下子变得灰暗起来。付月不由地想起了那只路上遇到的还没有成年的风啼狂狮来,当时它很有可能是被两个修仙者的打斗所驱赶,因此慌不择路地往草原外跑去。
想到这,付月心里顿时有些紧张,村子不会有事情吧?
“诶?大壮,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你。”
“严蕻哥,我好像也听见有人在喊你!”
不远处的前方,突然亮起了一堆火把,小胖墩远远地就认出其中有一个火把下那个体态臃肿的妇人,不是自己娘亲王寡妇还能是谁?
“娘!”王大壮大喊一声,哭着朝王大娘冲过去。
王大娘看到自己的儿子朝自己跑来,也是喜极而泣,张开双臂迎了上去,“大壮!”
“娘!”大壮与自己娘亲紧紧抱在一起。
“你个臭小子,躲哪去了,天黑了也不见你回家。”
“娘……我……我……”王大壮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另一边,严蕻的老爹严宿也是老泪纵横,在知道自己的孩子走入草原天黑前都没有回来时,他也是心急如焚,而又有村民说在离村子不远的地方看到了风啼狂狮,虽然那妖兽并未进攻村子,但也把严宿吓坏了,一度以为自己的爱子已经成了妖兽的食物,但仍然不甘心地组织了一批村人带着火把外出来找找。没想到严蕻和王大壮这俩孩子都没有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严宿拉着严蕻的手上下左右仔细打量,在确定了他除了身后衣服脏了点外没别的毛病后,也是唏嘘不已。
村长张豹也是大松了一口气,擎着一支火把走上前来,“我说你们这俩个臭小子,谁给你们的胆子往草原里走的?”
“我……我……”遇到修仙者的事情对于这些村民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严蕻也同样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是我带他们进的草原,我们进草原是想去找现小红鸟的那棵树,谁知道树没找到,我们……我们还迷了路,所以这么晚都回不来。”付月适时“害怕”地低着头,做足了可怜兮兮的样子,却同时偷偷对严蕻和王大壮眨了眨眼睛,三人组混一起这么久了,严蕻和王大壮瞬间就明白了付月的意思。
严蕻正准备顺着付月的话圆下去,谁知张豹看到付月后,一脸地吃惊,“付月,你怎么也在这?”
什么叫我怎么也在这,你们就光现严蕻和王大壮丢了,没现我也丢了吗?我的存在感真得就那么低么……付月心里哀嚎一声,再仔细一看,果然,人群中压根没有高老头的身影,那老头不会一直躲在地下小金库里,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天黑了都没回家吧?本姑娘果然不是亲身的啊!
“付月,怎么哪里都有你。”一阵令人非常不舒服的声音响起,张秀娥小小的身影从村长张豹身后转了出来,“爹,付月就是妖女,上次把6易哥的手折了,这次又挑唆严蕻哥和大壮进草原……”
“秀娥!”张豹嗔怒地喊了女儿的名字,“行了,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哼,妖女!”张秀娥又骂了一声,转眼便朝着严蕻欢快地跑去,“严蕻哥!”那娇呼背影看起来竟然还有点……媚态……
这……小姑娘……也才六岁吧,怎么浑身都是女人味啊!付月也不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反而咂咂嘴在心里一阵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