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真儿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经验是跟崔岷祐,但她从没有跟崔岷祐说起过。
她不想把这件事包装成谁给谁的礼物。
她很早熟,早熟的觉她有些欲望是需要活生生的男人来满足,而不能依靠情趣玩具。她选择崔岷祐,是因为她知道崔岷祐和情趣玩具一样“好使”。尤其那时候她甜丝丝地叫他欧巴,他会泛红的耳廓,让她确信他是处。
裴真儿坐在车沅臣膝头,承受男人的吻,大脑里的海马体却鬼使神差的让她想起崔岷祐。她开始想这是不是因果报应了,她选择男人的标准虚构出一个舒适区,现在她得到的无疑是报应。
其实和车沅臣接吻也挺舒服的,他含着她的唇的动作不会粗野,她舌根带上的麻意细细绵绵地下沉到小腹深处。
但一旦知道这个过程会怎么样走下去,裴真儿只有担惊受怕的份儿。
她的身体慢慢被男人压在沙上,他开始解皮带。
车沅臣的做爱风格有种“食不言寝不语”的味道,他的欲望很准时的在这间公寓里生,然后碾碎裴真儿的舒适区。
她变得非常在意他的手。
第一次,她从注重自己的体验,被迫把注意力转移到男人的手上。车沅臣有双漂亮矜贵的手,当他拆解他的皮带的时候,有一种循规蹈矩的秩序感,好像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中,所以至今裴真儿还没弄懂他究竟是资深玩家还是高岭之花。
她的视线开始动摇。
故作镇定。
故作怀柔。
她的手搭上他的,声线变得虚柔的:“等一下……”
她甚至搭着一些笑的尾音,这样她自己都恶心自己,可见这些天她和车沅臣的相处已经让她形成一种从未有过的惧意。
车沅臣不以为意地亲她的面颊,难道他真以为她在说欲拒还迎的话么。
他亲她的瞬间,手指也插到了她的花户里,她的花户只分泌出一点液体,但男人自有神通,他的指节微微硬,像触诊一样抚弄她敏感紧缩的肉壁,恐惧和被插入的刺激让她渐渐泌出更多的蜜液。
“唔……不行,不要在沙上做。”
“第一次在沙上做?”
“……”她的瞳孔一晃,没有回答。
她分不出精力诓骗他,他的手指修长的形状挤按了她出水的敏感点。更多类似文章:juse
级变态!
她一点都不想有感觉!
他在外面的食指残忍地按住她湿润的小阴蒂,语气没有冷,只是很平静地叙述:“看来不是第一次。”
裴真儿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他玩她的阴蒂让她的身体不可抑制地产生渴望。她的身体敏感,精神却不钝感,这样反而更痛苦,她的身体被男人引诱,但她还是不想就这样被他掌控住。
他线条禁欲的嘴唇在两个人的空间里问她:“为什么想开咖啡店?”
她在意他的手指,以至于并紧腿,挤出声音:“只是想做做看……”
“难得,你会有努力的心境。”车沅臣的气息喷洒在她娇嫩的颈侧。
她抬眼看车沅臣,从第一次相遇以来她就有一种感觉,从这句话开始明晰,也许不是错觉。
——他好像认识她。 产生这样的揣测后,裴真儿并没有藏在肚子里,她的性格还是喜欢出其不意,尽管她落入下风,但她几乎下意识问出来:“我们是不是之前认识……”
听见她的话,车沅臣笑了。
他的眼睛在笑的时候展露出温润谦逊的礼节。
“如果我们见过,应该印象深刻才对。”
这句话似乎透露出男人对自己的正确判断,他确实是一个难以过目即忘的男人,如果裴真儿见过他,哪怕擦肩而过,她也会注目他。
她的“眼睛”一定会记得他。
没有给裴真儿深思的时间,车沅臣饱实滚烫的冠顶选择了侵入。爱情是虚荣心的幻觉,她的小穴以为是宴飨,热情无比地缠住那粗硕的阴茎吸裹,他捅进去,再深深插弄,沙晃动得像小船。
“啊嗯……沅臣哥……”
如果小船的目标是要越过大海,那小船得到的结局一定是烂掉。
命比纸薄的那种。
当他的阴茎真正肏进去以后,他的核心力量几乎紧紧扣在她的体内,这让他的腹肌终于显现出不文明的样子,她的视线被捣碎,又重新聚焦在他无需施力的手上。
她开始祈祷他今天的兴致。
车沅臣的技术确实好到昏头,所以裴真儿总下意识祈祷别的,她的腿心渗出男女做爱的黏液,已经洇开了这里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