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古代男人有一种bt的爱好,就是喜欢拿捏女子的三寸金莲;可素她这个不是金莲,她这个是猪蹄大脚啊!为此万贵妃老娘不知和她吵了多少次了,不过幸亏她搞定了老爹!
她被点穴,能说能看能听能触,就是不能动!
不能抽回被脱去布袜的脚,也无法挣扎。
雨化田修长的指划过她的脚底心。
朱宁宁无比纠结的痛苦狞笑(又痒又挠不了,可不是差不多就狞笑了):姐或许是无容貌、无本事、无自由的三无产品,可姐不是无耻啊!我没让你给姐洗脚啊!姐是怕冷怕热怕黑怕痒怕无数东西的百怕女,你也用不着这样挠姐脚底板吧!不难受死姐不罢休斯基啊没法解释啊!亲啊,救姐啊!
闭眼不敢去看他。
将她的双脚都浸在了铜盘中,水面盖过了脚面。
她就是没睁眼都知道他在替她洗脚,脚上肌肤的触感明显的告知自己,他洗的很认真。她依旧闭着眼,把自己当死人处理了。
脚上几处传来痒和疼,指关节摁住轻拧。
“说起来我是伺候你的人,可好像还真的没有给你洗过脚。”
“因为在我心中你不需要做这个。”
“没错。”他又将水撩在她脚面上“在你心中我不值得信任,自然不能被其触碰。”看似亲近,其实离她最远。从那个时候起他就万分讨厌朱宁宁那看似待人和善的‘不一样’。
睁开眼“你明知道不是如此!”她是不愿让人看轻他才“在宫里那都是低贱之人所为,所以我不愿……”
“我不知道!”雨化田眼眸划厉,但动作依然轻柔“我只知道我不被你需要。”这对一个刚入宫却被破例选在受宠公主身边的小太监实在是个不小的打击,宫里最不需要没用的人。
宁宁张开口,却没说一字……
他继续轻柔的替她洗脚“有事都在心里,这也是宫里人的通病;可你更严重,装疯卖傻为掩盖,谁都无法猜到你究竟在想什么;贵妃娘娘也几次问过我,觉得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这次朱宁宁彻底内牛到底了:姐就是个非常简单的人,其实姐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可是你们都不相信而已,所以姐就啥也不说了!
这算不算美丽的误会呢?!
算,绝对算!
有些话不说是因为不能说,有些话说了你们也不当回事,索性就不说了;听督主您的口气,怎么姐就成了个腹黑公主;明明你才最腹黑好不好!姐简单的就跟小白一样。
“我以为你懂。”宁宁委屈兮兮的噘嘴“那么在你眼里我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没章没法、不守规矩。”雨化田拿起她的脚,却没有擦拭的干布;他索性拿了青色中衣给她擦拭,擦干一只又换另一只“我并不懂你!”
“哈!那真是太好了。”宁宁仰头笑“我们都不懂,现在脚也洗好了;我要回房睡觉去了。”
话音刚落,就觉得自己又被抱起。
宁宁看着他的床铺越来越近“小雨哥,我还是回房自己睡吧。”
雨化田垂下的一缕发扫在她颊上“奴婢虽然不懂公主,却知道一点。”
啥?
“公主一向跟奴婢讲公平二字!”雨化田将不能动的她放在床铺上,象牙席上的冷让宁宁一震;自己也上榻,倒卧而下,伸手拉过锦被将二人盖住“奴婢服侍了您,如今您也还奴婢一愿;奴婢也想与您多亲多近。”
二人共枕一个瓷枕,古代那个陶瓷做的枕头你说有多小啊;可见二人靠的有多近。
朱宁宁知道这次完全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脚了,不过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雨化田,你好像没洗手吧。”在给我洗完脚之后。
一只捂住了她的嘴,雨化田闭着眼,微笑“殿下,食不言寝不语。”然后不再开口。
朱宁宁白眼一翻:就算是浸了花香的水洗完脚出来,还是有味啊!算了,反正姐姓朱嘛,同音,同音,将就了!郭芙蓉说的好,再苦再累就当自己二皮脸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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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半夜,雨化田就睁开了眼;他喜欢点着一盏灯睡,倒不是怕黑,而是给自己和别人都提个醒。
这丫头完全赖在他身上取暖,是的,自己铺的象牙席很凉;她最近一直怕寒,自然受不住。
没多余肉的脸一付十分安心呼呼大睡的模样。
她是信任他的,同时又怀疑的很深。
是啊,若是无她;西厂必定是比东厂更恐怖的地方,曹少钦会做的他可以做的更好。而如今西厂弄得在自己看来有些半调子的地步还不都是有她在中搅局。
信他又疑他!
真跟她娘一个样,但不同的是;她信他直接,疑他也一样不会责怪;就算怀疑自己想要了她的命,甚至是比命更重要的尊严的时候她都只是狼狈的逃开。从未起对自己不利的一丝念头!
就是因为知道他容忍她靠近,容忍她胡为,容忍她站在自己身后抱着自己的颈项。
但他也疑她,疑她为何有时好像无所不知似的,又有时又什么都不清楚了;她那些古怪的有些离经叛道的念头究竟是谁教的?她有他不知的老师吗?不,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否定的,至少在宫里的时候她的一举一动自己都很清楚,那是在外面所谓赈灾之时认识的什么人吗?好像又不像,因为很多念头她从小就有。
特别是她总能看似无心的化解一次次的危机,甚至是趁势击打对手;又让他觉得她或许根本没看来的那么简单。又是这种不确定让皇上贵妃、让朝野上下都各自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