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戒令你封吧。”宁宁拉住他袖口“我都没事了。”上次他开了杀戒,现在是时候封了。刚才端药时候也看见了他单手上依然还带着厚厚的纱布。不过好像没再流血了。
雨化田瞥她拉在袖口的手。
“杀人不积德,你就当我造七级浮屠塔了。”宁宁轻摇一下下“这样对我身体也好,少被人骂身体好的快。”正理歪理一起上。
“幕后之人还没出来。”
“所以更不能一杀了之了,我估摸着现在你们抓到的人都是能接触到核心的了;你自己把线索都掐断了,还找个(p)啊。”宁宁正色道“该杀的人你们都已经杀光,估计连带我过去不让你动的人,你也扯着关系给办了吧;雨雨,算了。”
雨雨?
宁宁见他面色发冷,试探道“不好听?那田田?”
脸色更冷。
“嗯,田田是不太好,就跟小甜甜似的;不能这么叫。”她自己也不喜欢,太女气了“那叫——化化吧!”自己更不确定了,就跟花花一样音了,果然是厂花,徐老爷子;您真相帝啊!
“督主,没事属下先出去了。”谭撸子面无表情的拿了东西离开屋子,出了屋子就忍不住了;不行了,他要去告诉大哥和三弟;朱宁宁又搞花样出来了;花花?!笑死人了!
屋内
雨化田咬牙切齿“你就不能消停会儿!”这名字叫的。
“小雷,我决定了以后就叫你小雷!”反正不雷死你我不罢休;朱宁宁自作主张,丝毫没看见雨化田在听到小雷这个名字后脸上表情“反正雨化田,差不多就是一个雷字了;唉,过去我倒没发现;真的是一个雷字唉!小雷,小雷,我专属的名字。”
青云衣袂拂打桌子发出声响,朱宁宁才发现他已经背身而去“唉,小雷,你去干嘛?陪我说说话嘛!干嘛啦,又生气啦,那那那,我重新要叫你小雨就是了;小雨,雨雨,小雨哥,大雨哥,雨雨哥,雨哥哥,雨大哥……”
自然不会有人回她话,宁宁看着他的背影敛去了刚才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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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囚牢在马厩旁边,四面透风,十分的寒冷。
朱宁宁裹着厚貂裘在马进良手里火把照耀下才来到囚室。
素慧荣非常的狼狈,气息也乱了;不过还好,应该没有收到女性最讨厌的对待;雨化田也清楚她对审问女犯人最后底线,如果有人犯了她朱宁宁不介意做个亲者痛仇者快的坏人。
素慧荣跪地“公……主,奴婢是冤……咳咳咳(枉的)。”
“可那样的环境里我真的无法相信你,难道那啥丝是很容易弄到手的?”宁宁问“是凌雁秋搞的鬼,故意栽赃陷害你?你们有冤?有仇?”
“这个奴婢不知,咳咳咳咳,奴婢真是被冤……咳咳”素慧荣因为太冷而一直咳嗽。
“给她换屋子,屋子里要有火炉;换上厚棉被,不行就让太医给瞧瞧,抓两副药吃吃。”宁宁叹口气“不是优待她,她现在是唯一的线索,带回京城灵济宫,也不怕她不说。”
“公主。”素慧荣不顾身体虚弱,急忙叩头“公主,真的不是奴婢;奴婢不知道金蚕丝怎么会到绳子上的;或许真的是凌雁秋偷的,嫁祸给奴婢;奴婢死不足惜,她就是要挑拨公主和督主的关系才这么做的;公主,明察啊!”进了灵济宫还能全尸出来啊。
“也许有这个可能!”她的话也对,朱宁宁不是没想过,最近反正躺着没事;可现在凌雁秋不知所踪“所以你就不能死了,放心吧,就算到了灵济宫,有这层在我也不会让人为难你的;只是什么戴罪立功的话你也别表了,出了这事就算你是个衷心的,我也不敢身边用你了。你也理解则个!”
素慧荣低头不语。
“进宫的事你也别想了,宫里没你想的那么好混。”朱宁宁起身“若与你无关,我会给你笔钱让你转去钱庄做事;到最后查明真是凌雁秋陷害的你,你也在这里也落了一招。”为何会被人偷了贴身武器,西厂的饭不好吃!
素慧荣明白的点点头。
朱宁宁走离“平平淡淡也没什么不好,有老人对我说过:平淡是福。”
“是,公主。”素慧荣抬头望着被簇拥人堆里的她,目光复杂。
回到驿站内。
雨化田和新守驿站的将领出来。
“小雨。”宁宁一步过去。
雨化田没让她靠近“又去做烂好人了?”
“你说会不会是凌雁秋偷了素慧荣的天蚕丝?”一直记不住那丝的正确名字“然后离间我们二个?”
“若是,你拿什么赔我?”一个暗探不是那么容易培养的,特别还是女暗探。
朱宁宁摊开手“我有什么物什是你想要不能拿的吗?”
雨化田睨眼:其实她的仗势欺人更让人无可奈何的恼恨!
“对了,有件事情我要找你说的。”宁宁转为严肃“回去的时候我要坐马车!”
雨化田心里那个火大:又抽风了呀!
伸出二个手指“两辆车啊,少了我可生气。”说完就溜了。
然后很多人都听见西厂督主手指骨节在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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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乌拉的情况还算好,好吃好喝待着,单人独间;等于是被双规的天朝干部了。
风里刀就在她隔壁的房间押着,他也就是占了那张脸的便宜;所以就算被打也是打了身体,谁敢动他的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