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彭秋纱也回以相同的再见,林平顺才将手机递还给姜弥。
姜弥知道,彭秋纱估计有什么话要单独对她说,心里始终惦记着。
吴时茂和沈译也有分寸,不敢在这儿留得太晚,怕影响两位老师的作息时间。
离开前,林平顺不忘要吴时茂把那只锦盒带走。
说明他压根没喝上头,适量饮酒而已。
陈麒现耸耸肩,没当回事一样宽慰:“林书记,你以为这东西白送你的?老吴按市场价给你。”
林平顺:“成。”
陈麒现取笑他:“你不需要低调,你家老头子离开前可是留给你了金山银山,你这一天天的忌讳个什么劲儿啊?”
林平顺真给他脸了,敢这么对他说话。
惯得他!
陈麒现继续没大没小,拿手背轻拍他胸膛:“对自己好点儿,不说换个豪宅,好歹住个电梯房成么。天天爬六楼,您腿脚利索,我常老师可遭老罪。”
“你喝点儿酒就开染房了是吧。”林平顺看他不顺眼,挥了挥手,都不带送客的:“快滚快滚。”
吴时茂一下一下盘着珠串,也被点名:“晚点把钱收了。”
吴时茂笑道:“我收。”
陈麒现话多,没说完赶不走他:“恭喜林书记。从今往后,您对外再也没有软肋了。”
他说的是玄武,玄武是最后一块拼图。
林平顺哪能不知。
这臭小子,确实一针见血。
三个男人喝了酒,姜弥担任司机的重任。
她盘算不出,车厢内的三个男人身价得高达多少。
硬着头皮动车子,只见楼上下来个背影。
她在反光镜里看到,是林平顺。
姜弥下车,迎了上去:“林书记,您还有事吗?”
“忘了问你要秋纱的电话号码。”
姜弥报给他。
林平顺叮嘱:“开车小心。”
姜弥:“好。林书记,外面风大,您快上楼吧。”
林平顺点头,转身就往里走。
这个样子,和彭秋纱像进了骨子里。
很多人说,出身底层的人,是需要将自尊心全部敲碎了讨生活的。
错了,大错特错。
至少在他看来,她们娘俩的脊背,挺得比别人都要更直一些。
好样的。
他感慨,苏仁芯没有看走眼。
可惜,她没有福气看到今天,看到姜弥和陈麒现两人走到了一块儿。
他们订了新中式风格的五星级酒店。
陈麒现洗完澡,腰间围着块浴巾,四仰八叉大赖赖往床上一躺。
姜弥怕他着凉,催他换上睡衣,然后盖好被子再睡。
陈麒现理所当然:“哪有换洗衣服。”
说着,旁若无人般将浴巾扯掉,随手扔在地上。
姜弥无语,别开眼去。
“咪咪,我难受,好难受。”他开始撒娇,直直往姜弥最弱的一环攻击过去。
姜弥不是很想理他。
毕竟,他又开始释放出特殊的信号了。
姜弥的嘴巴比脑子快了一步:“哪里难受?”
陈麒现没有说话,将手移向某处。
迷人的东西,大多危险。
这话,再度击中姜弥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