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然後像是想起甚麽般、转身跑回慈郎的面前,郑重地朝他说:「刚才的事情别告诉长太郎哥,好吗?」
「啊?噢……」刚才甚麽事情?虽然有点一头雾水,不过慈郎还是开口应了一声。
有点不放心,祈继续说:「不可以说喔!还有别告诉其他人我今天来过……我先走了!」眼角看到似乎有人正在往这边来,祈有点着急地再对慈郎说了一次後就连忙跑掉。
不让长太郎哥知道是不想让他担心,而且去到网球部那边的话、他们肯定会问自己这一身究竟发生甚麽事情了。
祈又不想回答……难道要告诉他们自己被他们那些後缓团误以为是nv生所以来找他麻烦的吗?
不过想到这件事他又气了,他究竟哪里像nv的啊!怎麽每一个都这样误会!
气si他了!
一直想着这事情的祈没有发现他拜托错人了……
***
跟祈分别不到五分钟、慈郎很快又睡着了,幸好他没有睡在路上、只是倚在一旁的树上睡着了而已。
奉命找他的桦地看着b平常更难找的人、默默地把慈郎扛在肩上然後返回网球场。
「回来了?在哪里找到他的?」看着部员训练的迹部看到桦地终於回来、开口问。
把慈郎丢到地上去,桦地开口:「……大门。」附近的树下。
挑了挑眉、低头看着睡si过去的慈郎,想了一下吩咐:「把他叫醒。」
桦地应了一声後就如常拎起慈郎。
「唔嗯?迹…部?怎麽了?」打着呵欠,慈郎问着。
「你跑去大门做甚麽?忘了有练习了?」迹部口气不太好地询问着。
如果慈郎胆敢说忘了、他绝对会让慈郎好看。
「嗯……我带祈去大门啊……他说他迷路了。」脑袋还未清醒的慈郎习惯x地回答迹部的问题。
祈?迹部微微眯起眼,「你在哪里看到他的?」没道理祈来了却没有来网球部……
「嗯……去天台的楼梯间,看到他的时候他很狼狈、很多擦伤的样子……」
「……哦?他有没有说是甚麽事情?」很多擦伤……?凤没有说祈最近有甚麽意外受伤啊,而且前天看到他的时候还好好的。
「他说没事耶……」
「给我把看到他的事情说清楚。」感到事情不对,迹部命令慈郎把事情说一遍、而刚好走过来的忍足听到、也留下听事情的发生。
………
「……然後祈就走了……啊!他说不能让长太郎知道的……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他来过。」把整个过程说完才想起这回事的慈郎脸上写着糟糕了,不过迹部却没有理会他。
忍足看了看迹部的表情,没有说话、只是推了推眼镜对慈郎说:
「你去跟岳人对打吧。」
把慈郎打发走之後,忍足站在迹部旁边静默了许久,然後开口:
「我会把人查出来的。」
然後也去练习了。
就算迹部没有回应、他也知道答案。
接下来、将会有人倒楣了。
***
祈回到家的时候家里静悄悄的,告知着家里没人。
而知道母亲还没有回到家的祈松了一口气,他现在这个样子不想让母亲看见、要不然她肯定会担心的。
去了浴室把自己清理了一番後、跑到客厅找急救箱找ok绷贴着一些面积b较大的伤口、其他b较小的就不管了。
至於因为掌印而稍微红肿起来的脸颊,祈拿了冰敷了一会儿让脸看上去没那麽肿後就不管了。
弄好了以後觉得有点累,祈决定跑去小睡一下,起来後再去处理从离开冰帝後就一直刺痛的脚踝。
祈睡得很沉、家里的电话响了好几次都没有醒,只是翻了翻身继续睡。
直到放在枕头旁的手机铃声响起,祈动了动发现不能隔绝声音、才伸手拿起电话:
「喂……?」
电话另一头松了一口气:「祈君?你在哪里?」
「……长太郎哥?唔……怎麽了?我在家啊。」听到是长太郎、祈清醒了一点,只是还是觉得头有点昏昏的。
「在家?那你刚才怎麽不听电话?阿姨打了电话没人听、就直接打给我了。」长太郎关心地问。
「啊……我睡着了。妈咪说了甚麽?」祈看了看时锺、发现已经不早了,母亲却还未回家。
「阿姨说她今天要加班,让你来我家吃饭。」停顿了一下,长太郎问:「还是你想我把晚餐拿过去给你?」
本来想说自己过去的、不过考虑了一下不太想出门,就开口要求:「长太郎哥拿来给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