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再次提起白薇的名字,裴西宴心口也湧上幾分心煩意亂的沉悶。
「我說了,不用介意她。」
「你又在敷衍我。」池嫣覺得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坦誠,可是裴西宴現在的這個態度,讓池嫣覺得自己壓根就走不近他。
她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他,眼裡含著委屈又憤怒的情緒。
「你的喜歡,就是這種態度嗎?」
她的眼神太過直白。
以至於讓裴西宴察看一眼後就察覺了她的心思。
只是,她知道嗎?
愈發地走近他,便會愈發的看清楚他身上的骯髒與腐爛。
到時候,她也是會失望的吧?
在此之前,裴西宴覺得,喜歡就去得到,哪怕是不擇手段,他也不會介意任何人的看法。
可是現在他卻在這一瞬間,有著這一生,從未有過的矛盾。
連傷口宛若都被牽扯,向來不知疼痛的他,這會卻覺得隱隱作痛。
池嫣始終沒能在裴西宴的口中,得到一個有關白薇事情的正面回應。
她有些喪氣,聲音悶悶的:算了,你不願意說就先不說吧,你早點休息。」
池嫣說完,心神不安地回到了畫室里。
她蜷縮著身子,躺在那小小的沙發上,翻來覆去一整晚都沒有睡意,清晨,天才蒙蒙亮的時候,她聽見隔壁休息室傳來了一陣細微的動靜。
緊接著,她聽見開門的聲音。
池嫣趕緊裝睡,閉上了眼睛。
裴西宴站在門口,看著睫毛都在輕輕顫動的女人,唇邊勾著一抹不留痕跡的笑意。
「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她仍舊閉著眼,不吱聲。
看得出來她心情不大好,裴西宴又說:「昨晚,算我欠了你一個人情,你好好想想,要什麼就跟我說,總是該還回來的。」
「……」
這種事情怎麼還啊?
池嫣用力的抿著唇,耳根都紅了。
裴西宴也不拆穿什麼,從畫室離開後,他直接開車去到了他在京州的一個秘密『基地』。
那基地,其實是一間暗不見光的地下室。
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過。
隨著地下室的鐵門被打開,一個渾身是血,已經分辨不出面容的男人,奄奄一息的蜷縮在潮濕發霉的角落。
「他就是大少爺的親信。」秦森在裴西宴耳邊說道,「暗殺您這件事,就是大少爺乾的,那杯酒,也是他的意思,之所以動這些手腳,估計是想在老爺子面前煽風點火抹黑您。」
儘管秦森也知道,自家老闆哪裡還需要抹黑啊。
裴西宴這個名字就等於黑料。
「他這手伸得可真是長啊,都從y國伸到京州了。」裴西宴冷笑一聲,點了一根煙,「不要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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