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那就不要套近乎了啊。”沉婉又捻了一颗莲子丢进嘴里,这皇上亲手剔的莲子吃起来就是香。
本就不和的人用得着姐妹相称吗假兮兮的,谁还不知道谁呢
好在这宫里的人不多,不然她真吃不消今日一个姐姐,明儿一个妹妹的……不是过来献殷勤、就是来找打的。
“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不行吗”宫里也没谁为难她,至少有他在,即便是夏婕妤抽什么风,德妃就是在面子上装也会装得
过去。
顾樘怎会不知晓李答应的心思,位分低的人,母家的地位又低,在宫里只能汲汲于营。
他笑了下,这是后台强硬的沉婉所不能理解的。
沉婉向后仰靠在迎枕上,“我若是她就……”
话说到一半她就住了口,当着他的面说什么关上门过自己的小日子之类的话确不太合适啊。
可惜已经晚了,顾樘抬眸看向她:“你要是她!”
他静静地瞧着她,嘴角在笑,眼睛却好像不在笑。
顾樘仿佛在这一刻读懂了她的未尽之言,他淡淡地道,“那样就不用伺候朕了!”
“怎么会呢”沉婉眨眨眼,她刚躺下去就又起了身,面不改色地道,“我要是李答应,就每天都过来求见皇上,才不会去看宠妃的眼色呢。”
求宠妃,那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要看的也该是李总管的眼色,哦”她说着就转头喊了一声外头的李怀恩,“是吧,李总管!”
帘外的李怀恩躬身道:“娘娘折煞奴才了。”
他想笑,说两句逗趣的话,可今儿却也怎么都不大笑得出来。
她倒也知道自己是宠妃,顾樘也不说信不信,他的唇角微勾,随即放下了木签,拉过沉婉的手:“梳洗吧。”
盥洗过后,二人上了榻,沉婉还在抬着腕子轻嗅新换的蔷薇露,就已经被顾樘拦住腰一把捞了过去。
顾樘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怀中。
沉婉在他的怀里抬头,娇娇地抱怨:“抱得太紧了~”她都不能动了。
顾樘的双眸幽邃,闻言也没松开半分力道。
沉婉刚洗过又擦干的黑发服帖地披在身后,木犀头油的香气萦绕在他鼻尖,烛光下,她的脸庞越发莹白,睫毛颤颤,倒真像极了夏婕妤口中的来狐媚他的。
顾樘望着她的眼睛,却又倏地生出了一种忽远忽近之感。
“你今晚有点奇怪。”里衣单薄,她的白色里衣贴着他的鹅黄色里衣,她只能感受到他宽厚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热乎乎地环着她的身子。
“怎么!”
顾樘拥得更紧了些。
安乐
“你今晚有点奇怪。”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