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不见的那一刹那,几人的声音尖锐的可怕。
“殿下――”
赢彻听着这些声音,皱着眉,闭上眼,不愿再看。
他们这副模样着实可怜,惩罚的确出乎了他的预料,可是,也着实活该。
如此虐,待大秦的将土,还不知悔改。
这也就罢了,居然并不觉得自已做错了,只知道思考是不是得罪了自已。
程儒见世界清净了,赢彻的怒气也消了不少。
“殿下,小人已然惩治了这些消极怠工之人。殿下贵体,可莫要气坏了身体。”
赢彻闻言,低下视线,直直的与程儒对上了视线。
四目相对,赢彻看出了程儒眼中的怨气。
赢彻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
“程军师怎地如此看我?这番话说的,如同是我在逼迫军师做此恶事了?”
程儒闻言,立马低下了头,将自已的目光收起来,语气十分诚惶诚恐。
“当然不是,殿下,这都是他们该得的。是小人没有管束好,如此惩罚,倒也得了个杀鸡儆猴之理。”
赢彻听罢,对于他的说辞那是一个字都不信。
他之所以说话如此刺,首先在于,他是皇子,威严不可侵犯。
其次,他初来乍到,为将土们肃清祸害,不优柔寡断,也算是立了个威。
接着,他看着程儒,故作疑惑道。
“程军师何必跪在地上,久久不起,倒像是我在以权欺压你了。”
程儒闻言,立马站了起来,躬着身,急切的道。
“殿下,小人并无这番意思,只是没有管束好自已手下的人,怀着惶恐求罪罢了!”
赢彻不置可否,淡淡的回了一句:“是吗?”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程儒一直弯着腰,直到听见脚步声远去,消失不见,他才缓慢的直起身来。
一瞬,他表情变得愤怒而扭曲,目光沉沉的看着赢彻离去的背影。
程儒每感受到自已的膝盖有如何的痛,腰有如何的酸,就对赢彻的迁怒恨意有如何的深。
“什么皇子不皇子,就那么高人一等吗?”
程儒阴鸷着目光,露出了一个恶意满满的笑,他声音低低的道。
“桀桀桀,你就留在这吧……”
那边,赢彻正在路上走着,远远的,就看到了蒙恬。
蒙恬正在严肃的与一个将土吩咐着什么,余光一瞥,便看到了赢彻,他面带惊喜的转过身来,大声道。
“殿下!”
赢彻见状,走了过去,原本在炊事处那边的气,现如今已然散了许多。
“蒙将军。”
蒙恬闻言,高声的应了一声,然后快速的与那将土说:“先如此吧,待我回去再与你细说。”
随后,他立马偏过头,兴奋的朝着赢彻走来,直到两个人面对着面。
“殿下!您知道吗?就是――”
蒙恬眼里满是雀跃,却见四周有着其他的人,便立马噤了声。
赢彻知晓了他在欢喜什么,无非是环锁铠有了落实与进展罢了。
“可买到铁石?”
蒙恬闻言,重重的点了点头,雀跃道。
“已然找到!”
说着,他又皱巴着脸,愁眉苦脸。
“怎么了?”
蒙恬苦着脸道。
“只是现如今铁的价格,十分高昂。”
赢彻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他道。
“既然如此,何不去找铁矿呢?”
蒙恬闻言,只欣喜了一刻,便又苦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