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守都困难,打就只能去送死。
六月一日,朱谊汐请来孙传庭,前来见证试炮。
孙传庭很是乐意,他也想看看红衣大炮的威力。
“此两门红衣大炮,皆重三千斤,耗费一月时间,才堪堪铸成。”
朱谊汐亲切的介绍着。
孙传庭一听,就走近看着。
两门红衣大炮,被炮车架着,缓缓推攘而来,每门须用到十来人。
炮身一丈来长,炮口黑黝黝,极为深邃,其背部也呈黑色,仿若铁一般。
“不对,这就是铁!”孙传庭惊诧道:“你们为何不用铜料?就算是为了省钱,也不能用铁料啊?这是在害命,知道吗?”
说着,孙传庭语气凌厉起来。
“督宪息怒!”
朱谊汐忙解释道:“这铁炮,用的是法子,已经经过试炮,与寻常的铜炮并无二样。”
“是吗?”
孙传庭将信将疑。
不过,对于朱谊汐还是有些信任的,他勉强坐下,从远处观望。
而在火炮这边,几十名被王徴教导过的火炮手,则已经像模像样开始操作了。
擦拭炮管,瞄准,拉出炮弹,塞入,点火……
而在远处,二里外,两座破旧的草房,就是这次的目标。
王徴则坐在一旁,也颇为紧张。
到底是做过官的,孙传庭对其颇为尊重:“王公辛劳了,红衣大炮,制之不。”
“哪里话,我一大把年纪,还能为朝廷效力,也是值得。”
王徴摇摇头,颇为振奋道:“实学救国,此乃吾生抱负。”
听其言,孙传庭越的尊敬,然后就等待着火炮射。
“点火——”朱谊汐挥舞着旗帜,大喊道。
很快,炮手就点火,随着两声炮响,两颗巨大的铁弹,随着巨大的硫磺味,烟雾的出现,迫不及待飞入空中,划破际。
眨眼间的功夫,两座草房,就毁于一旦,不复存在。
“好——”孙传庭站起,喊了一声,然后开心道:“此炮,不逊于京城的那十一门铜炮了。”
“看来,铁炮,大有可为啊!”
随即,他又想起什么,沉声道:“王公,景明,建奴那边火炮犀利,这等法子,可得严防死守,不得泄露。”
“属下明白!”
朱谊汐忙道:“我已经做好保密,绝不会泄露。”
“红衣大炮铸成,可谓是万人敌了。”
孙传庭点点头,然后道:“红衣大炮,应该放置在哪呢?西安城?”
“督宪,应该放在潼关。”
朱谊汐满脸认真道。
“潼关?”孙传庭疑惑:“那里已然是险,红衣大炮,是否有画蛇添足?”
“督宪,潼关不保,西安城自然也就保不住了。”
朱谊汐诚恳道:“况且,您东出潼关,潼关就是秦军的后背,再怎么坚固,也是应该的。”
想了想,孙传庭认真道:“你说的没错,是应该放在潼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