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制了她的光芒,委屈了她三年,他本应诚恳的去道歉。
可他也对她火速搭上楚牧的事耿耿于怀,以至于从他嘴里说出口的话就变了味。
而楚音呢,只是冷漠的回了一句,“与你何干?”
又是一阵缄默。
傅斯言扭头,用阴蛰的眼神盯着楚音。
这女人现在就像是一只刺猬,只要看到他就会自动进入战备状态。
尤其是那双杏眸,仇恨已经将她的瞳孔彻底淹没,再也没了曾经的崇拜。
可就这么看着看着,他忽然觉得小腹滚热,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作为一个男人,他太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了。
他爆着青筋的手狠狠的捏住床头柜上的尖角,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给我水。”
他声音沙哑低沉,似一头压抑了许久的野兽。
楚音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还是……”
话还没说完,她就禁了声。
此时记得傅斯言脸涨的发紫,青筋从额头一直爆到脖颈。
大汗沁湿了他纯白的衬衫。
随着他身体越来越热,一股不易察觉的香气也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
楚音浅闻了一下,“百里香,海椰子?”
她一把拉住男人的衬衫,那味道也就更近了一些。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本来压抑着的傅斯言被女人的动作撩的彻底崩塌,他俯身上压,吻住了她薄软冰凉的唇。
他的燥热在这一刻得到缓解,可身体却不自觉的引导他继续探寻。
一月未见,她身材更加完美,长腿翘臀,处处都散发着魅惑的痕迹。
而身下的女人,似乎比一月前更有魅力了。
因为楚音此时整快速的去解傅斯言的衬衫,根本就没看到他眼底的深情与炙热。
韩子郁不愧是能拿下三界“香王”的调香师。
这媚药下的不着痕迹。
她用特制的香料侵泡过傅斯言的衬衫,调香师大会结束后,只需加点药引子就可以发作。
而那引子,刚好是今天楚音那款香里的一调——檀香。
终于,楚音终于扯掉了男人身上的衬衫,她用力一抛把衬衫扔在墙角,随后手掌覆盖到了傅斯言的胸肌之上。
傅斯言感受到她的动作,身形一顿,嘴角一勾,“楚音,你骗不了自己。”
“对,我骗不了自己!”
楚音笑了,笑的那么阴冷,她右手一抬,刚刚医生给她处理碎玻璃的那把手术刀正握在她手里。
她几乎没有半点犹豫,照着刚刚摸准的地方用力一划。
“楚音!”
傅斯言吃痛,瞬间恢复了清醒,翻身下床,拿起纱布按在冒血的胸口。
“傅总,调香师都知道,放血可以缓解媚药,你难道不应该谢谢我吗?”
楚音扔掉手上染血的刀,眉眼暗了下来。
就差两寸,她的刀就碰到他的动脉了。
刚刚她不是没想过直接割断他的动脉,给死去的儿子报仇。
楚家会给她请全世界最强大的律师团辩护,最多就是个防卫过当罢了。
只是,拿刀的瞬间,她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