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
岑枝用力撑着身子,额间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祝隐却没有放过他,在温柔仔细地照顾了周围后,他齿尖对准了岑枝下身那颗小豆,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啊!”
岑枝登时叫了出来,一下子袭来的快感像针一样尖锐,让他瞬时便失去了力气,跌坐在了祝隐的脸上。
祝隐鼻梁高挺,刚好顶在了岑枝最敏感的那处,阴蒂被压得变了形,立刻充血红肿起来。
岑枝小腹颤抖,穴里挤出一大股水液,尽数喷在了祝隐的脸上。
“……咳!”
祝隐半闭着眼偏过头,睫毛都被打湿黏成一绺一绺,显得色泽愈发浓黑。
祝隐被呛了一下,鼻头发红。岑枝低头见他半张脸都是自己喷出来的淫水,羞得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
他腿软着想从祝隐身上下来:“别、不要再这样了。”
祝隐抬手掐住他的腰固定住他的行动:“为什么?”
“我伺候师兄伺候得不舒服吗?”
他边问边用手指去戳刺岑枝那口女穴,拨弄着已经被舔烂了的软肉,两瓣小阴唇被拨开,里面深红色的内壁若隐若现。
岑枝被刺激得不住收紧内壁,却反倒把祝隐的手指吞得更深。陌生的触感在体内逐渐往深处去,弄得他又惶恐又期待。
祝隐察觉到手中渐渐变得湿润,满意地笑了。
“比起那个戴红发带的……我是不是把师兄伺候得更舒服?”
闻言,岑枝被玩弄到失神的眼中露出一丝茫然。
什么红发带?
在岑枝认识的人里,戴红发带的人就只有……京术。
可惜,此时此刻没人能解答岑枝的疑问。
见岑枝久久不回答,祝隐抽出还在他穴里搅弄的手指,翻身将岑枝压在身下,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直直地凝视对方。
“这个问题对师兄来说很难回答吗?”
他手指一点点往上,带着从岑枝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水在小腹上拉出长长一道痕迹,最后停在了岑枝的胸口。
然后,祝隐指尖挪动,出气般拧了一下岑枝胸口的红樱。
“唔!”
岑枝吃痛地倒吸一口气,那颗被摧残的茱萸明显的胀红肿大了起来。
他皱眉,刚想说些什么,祝隐却忽然低头把那颗红樱含了进去。
舌尖抚弄过红肿的地方,原本热烫的痛感瞬间变成了麻痒。胸口的血管一跳一跳,被粗暴对待过后的温柔让岑枝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快感。
祝隐的舌头很灵活,这是岑枝早就有所体会的。
此刻正绕着他的乳尖灵活地画圈,又舔又咬,岑枝忍不住扬起脖子,微凸的喉结难耐地滑动。
这边乳头被百般照顾,被冷落的另一边就变得难捱了起来。
岑枝不适地动了动腰,胸口在祝隐头顶来回蹭,意图让他也顾及一下另一边。
但祝隐却像完全没意识到一样,只专心地好好照顾此刻口中的小红粒。
岑枝无法,只好主动伸手扯了一下他的头发。
祝隐故作不解地抬起头,问他:“师兄,怎么了?”
岑枝眉头微蹙:“你……不要厚此薄彼。”
“师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祝隐抬眼看他,这个角度显得他眼尾极挑,像画了一道长长的眼线,含着勾人的意味。
岑枝被他的不解风情气到,恨恨地咬了下唇后,主动挺起胸膛把另外一边送到祝隐的面前。
祝隐低低一笑:“原来师兄是让我也关照一下这颗骚豆子。”
说罢,他再次俯身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另一边的乳头。
岑枝忍不住因为快感蜷缩起脚趾,掌心用力,把祝隐的头发都扯断了几根。
祝隐却浑不在意,卖力地伺候师兄。
他要向师兄证明,他能比另一个人做得更好。
祝隐舌头在上面勾引舔弄,手在下面狎玩岑枝的穴,把他玩得淫水连连,口中几乎叫不出完整的字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