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救济听就说:“只说了介绍下三个字,这狗日的态度,就好成了这样?上次来的老板,人家好年轻。这个厂长,也这么年轻。他们那边,难道就没有老头子?”
“啊!是麦村长,你好!我是莫生。刚才有眼不识泰山。你老人家,一定要原谅我。”
听到说对方是东莞村领导。莫镜铨再次看着面前的老村长,竟然那腰杆,勾得就是像只大虾。脸也很好看的,很幸福地笑着:
“您老人家,请多包涵。这是我的名片,请你老人家,多多指教。冼老板在香港,向你问好。”
“多谢了。”
“他最近要去见我们在国外的大老板。就没有时间过来。这边的事,是由我来负责,有什么事情,就找我好了。”
老村长听了倒是一怔:
“那个冼老板,还不是你们的老板?”
“不是的。”
“你们还有个,在国外的大老板?”
莫镜铨倒是很认真说:
“冼老板,是我的老板。在马来西亚的那大老板,才是冼老板的老板。也是我们玩具厂,真正的老板。”
“这样。”
“我的老板冼浩然,是他手下的经理人。我只是冼浩然老板,手下的打工仔。”
“对了,你们来个人,把那块牌子拆下来。新牌子挂上去。那块红布,就暂时放到上面。等到哪天剪彩,才能取下来。”
麦救济和众人看到这一幕,就十分感动。又听说,要拆掉的旧牌子,挂上新牌子。人上前来了,可一看到地上和墙上两块牌子,众人都愣在那里,谁也不想动了。
老村长趋上前,对莫镜铨用商量口气说:
“可不可以商量下。”
“怎么啦?”
“这两块牌子,暂时都一起挂在这里?”
“不行,绝对不行。”
“我们这边有好多地方,在一个大门上,挂得有好多块牌子?”
看着老村长。莫镜铨那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这怎么行?里面开的是工厂。你知道吗?厂子只要一旦开工。就会有生意做。那时会有生意场面上的人,来谈些大小的生意。可要是人家来了,到了厂子门口,看到你们那块牌子,人家就会,或者是犹豫不敢进来。会问我们,你这里,到底是你们厂子?还人家的什么?”
“这样吗?”
“是的。胆子大的,人家可能一时还会说,你们怎么了。会合那什么的,怎么都搞到一起去了。”
“那人什么关系吗?”
“胆子小的,就走了。我们不就少了单生意?要是这样,那左一单,右一单,厂子怎么办才好。”
这些有理有节的话,尤其是厂子里,会少好多单生意的话,让老村长和麦妙娟听得直点头。两人对看了一眼。老村长硬起了心思:
“好,既然要拆,那就拆下来吧!来,计划好了。我们就要讲信用,照着计划来办。反正迟早,也是要拆的。拆了它吧!”
麦妙娟在当时,说是要做决定,自然是豪情满怀的。可真的听到这个拆字,心里当然也不个滋味。她默默地走上前去。老村长和麦妙娟小心翼翼地,拆下了东莞大队的木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