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珩一愣,随即笑道:“我三哥以前也这样,拍着拍着我就睡着了。”
“你娘呢?”
沈年珩闻言垂下眼眸,几分落寞:“我爹娘在我三岁的时候就归隐去了,我都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是我三哥一直带着我,不过我三哥在我六岁的时候去京城当官了,以后就我自己睡了,我刚开始自己睡的时候也像你一样睡不着。”他就不说自己还大半夜尿床一边哭一边洗裤子的事了。
段子焉闻言有几分同病相怜之感,小身子向他凑了凑:“那你这样拍我,我就睡着了。”
“真的?”沈年珩一听别提多高兴了,赶紧依这小祖宗的要求轻轻拍着她,还别说,没一会儿她搓着袖边的动作越来越慢,再过一会儿彻底停了下来,睡着了!
沈年珩热泪盈眶,就差跳起来鼓掌了,总算是折腾睡着了,段子焉一睡着,沈年珩彻底踏实了,刚闭眼就呼噜上了,睡着睡着觉得有人摸他ru头,但困得不得了便也没理会,待到转天早晨,沈年珩赫然发现某个小朋友的爪子正在亵玩他无辜的ru头。
天生聪慧
段子焉白皙的小肉手放在他月匈上,时不时揉揉捏捏他脆弱的小豆豆,酣睡正香。
沈年珩是从月匈酥到了脚趾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悄声无息将段子焉的小手从他无辜的小豆豆上拿下去,谁知刚拿下去,段子焉便睁开了眼睛,湛蓝的眼珠子蒙着一层水雾懵懵懂懂,本来漂亮的双眼皮肿成了单眼皮,更显得憨厚可爱。
两人大眼对小眼,良久段子焉又闭上了眼睛,小手摸啊摸又摸到了沈年珩的月匈上,在他小豆豆上搓了搓,捏着不动了。
噗!敢情他的小豆豆代替了她的毛毯!
沈年珩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轻声道:“子焉啊……我要早起练武去了,你松开我好不好?”
段子焉闻声皱皱眉头,蜷着身子向他拱了拱,小手就是不松开。
别看沈年珩年纪小又没人管,他对自己可是严格要求的,每天早晨都要按时起来出去练套拳。
无可奈何之下,沈年珩一点一点向后蹭,希望段子焉摸不到他自然而然便松了手,他挪了约有一寸,段子焉的手是滑下去了,但眼睛也睁开了,那层水雾渐渐氤氲起来,眼见就要掉眼泪,沈年珩赶紧道:“别哭!咱们打个商量,叔叔现在要出去练武,你自己睡好不好?你看天都亮了。”
段子焉看着他小下巴委屈的皱了起来,泪珠子一圈一圈的滚啊,酥酥糯糯道:“困。”
沈年珩赶忙轻轻拍她,柔声细语道:“是啊,我没说让你起来,你继续睡,叔叔要起来。”
段子焉从床上爬起来,在沈年珩以为她要回心转意跟他一起起床的时候,嚯的一下趴在了他的身上,嘴里还嘟囔着:“我不要。”然后手脚并用攀着他,拉都拉不下来。
说真的,这种被人依赖的感觉总能让沈年珩有种自己已经是大人的感觉,舍不得发狠推开她。于是,沈年珩坚持了这么久的原则面对段子焉的时候妥协了,他决定不去练武陪她睡觉。
这一睡便到了吃饭的时候,一听吃饭段子焉倒是爽快的起床了,自己穿衣服自己洗漱,他想帮她还被她推到了一边:“我会。”
沈年珩在一旁看着她洗脸仿佛看到了这般年纪时的自己,没有爹娘管也是这样自己照顾自己。
“过来,我看看洗干净了吗。”
刚擦完脸的段子焉闻言吧嗒吧嗒走了过去,闭上眼睛仰着脸给他看,白皙的额头沾着湿漉漉的留海,睫毛还是濡湿的,真是乖巧可爱的让人心痒。
沈年珩使劲揉了揉她的卷发,赞道:“嗯!洗得真干净!”
段子焉显然是被他揉疼了脑袋,缩缩脖子可怜巴巴的捂着脑袋。
沈年珩不好意思的一笑:“走吧,今天我带你去食堂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