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的褶皱被撑至平滑,林温疼的扭曲,指甲深陷肉里,忍不住抽气,鼻息间尽是雄厚荷尔蒙的味道,他想要扭头,却被一直手固定住头,鸡巴击打着他的面颊,最后进入一个从所未有过的深度。
林温丝毫不怀疑,那根鸡巴会把他的喉道捅破,抽插间他只觉得自己的口腔是一个毫无感情的飞机杯,那人用手捧着他的脸颊,不等他是否适应,就依旧开始大力的懆弄了。
龟头在体内一寸寸的进入,狭小而湿热的甬道被撑开,穴口的软肉正吸附在丑陋的阳具上,裴落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虽然他现在被夹的额间冒了汗,但是这种感觉太爽了,密密麻麻的感觉顺着脊椎直上大脑,体内甚至分泌了更多的激素。
他看了一眼面前香艳的场面,顿时间血液流速加快,林温的的口腔被迫打开艰难的吞着鸡巴,那根鸡巴甚至深到了喉结处,依稀可见凸起来的形状。
他架起林温修长紧实的双腿,就开始大马金刀的肏弄起来,他冲撞的力气太大,仿佛怎么肏都不够,要把林温捅坏一般,林温开始闷哼,每一声都极具痛苦,嘴角因为兜不住而流水,后穴处因为交媾抽插而带出透明的水来,前面的花穴更是发了大水。
空气中满是甜骚水的味道。
裴落将手落在小逼上,用手指捻了捻骚豆子,那一瞬间林温的身体紧绷住了,仿佛呼吸都变慢了,他忍不住用手拧了一下,直至阴唇充血他才松开了手,“宝宝是oga吗?不然怎么那么会流水呢?”
接着一边含住手指品尝上面的水,一边耸动着自己的腰,要把自己全部埋进去似的,性器完全挺在体内舍不得出来,每次抽出都能肠道紧紧的吸附住,“好好是个骚货呢!吸住老公的鸡巴就舍不得松开了。”
林温气的脸都白了,他想不出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颠倒黑白的人,他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这种姿势令他呼吸不畅,喉间的鸡巴进去的又深,他每次想要呼吸,坚实的小腹就会撞上来,撞的他脸痛。
渐渐的白皙的肤色逐渐染上情欲的绯红,简直美的像一幅画,刺激两人生理上的野性。
林温觉得自己被肏坏了,不然他怎么能在这么痛苦的事情中感受到一丝愉快。
后穴里的鸡巴不停的撞击着他的肉壁,每次狠狠挺进龟头就会在肠壁上刮一下,带来一阵酸爽,电流一般的刺激猛地窜像脊背,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见有人抽气道,“宝宝我找到了。”
还没等林温反应过来找到什么,裴落双手紧紧的握住他的腰,开始毫无章法的抽插,朝着体内猛地发起攻势,被撞的那处痒痒的,每次碾压都让他他忍不住蜷缩脚趾头,溢出的声音被鸡巴全部挡住,随着撞击的速度次数,体内积累的高潮也来越多。
仿佛到了一个零界点,伴随着粗暴抽插的速度,林温猛地挺起自己的腰肢,在一阵白茫中和身体极度紧绷中射了。
精液淅淅沥沥射出,漂亮的生殖器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尿孔微张可以看见里面的幽道,裴落看呆了,失神般握了上去,声音带着颤抖和愉悦,“宝宝,你射了,被我肏射了。”
高潮的快感让他失神,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射后的身体十公敏感,性器被手握住的一瞬间,林温差点叫出声音来,裴落像是感受不到一般,甚至还用手大力的撸动。
口腔里的鸡巴也在他射出来的有瞬间兴奋起来了,疾风骤雨般击打着他,长时间带着口枷,肌肉酸痛的快要没有知觉,在林温觉得自己要被肏坏的时候,一股温凉的液体带着不可拒绝的气势喷射在林温口腔里,林温猛的睁开眼睛,紧接着粗粝的手指按压着他的喉结,浓厚带着情欲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乖,吞下去。”
那一瞬间林温觉得自己会死,但是他还是低估了人类想要生存下去的求生欲,被迫以这种姿态吞下精液后,他也仅仅是剧烈咳嗽了而已。
没有呕吐感,来自同性的精液最恶心的东西,就那样被他吞下去了。
薄薄的嘴唇被大力的碾压变成诱人的红色,舌尖和喉壁都好像肏坏了般,红的让人惊心,嘴角和脖颈处还有没吃下去的精液,看起来淫靡至极,林温忍不住闭上眼睛,嘴唇却被人吻住,柔软滑腻的舌尖长驱直入,有人摸了摸林温,安慰道,“宝宝很乖。”
裴落还没有射,他把林温的一条腿挂在自己颈间一边撸动林温的性器,一边变着法的操林温,林温受不了这种刺激,口腔溢出的呻吟难忍且悲怆。
“别”他忍不住哀嚎。
他想要逃,却是扭着腰身把自己送了出去,裴落咬着牙,一鼓作气的操了几百下,射出的那一瞬间他并没有抽出来,而是任由自己内射在林温体内。
林温叫了一声,两眼涣散,像是被肏傻了般,肠道传来冲击的酸痛感,宛若受尽酷刑般,被迫将那些精液全部吞了进去,精液太多,裴落射完的时候,林温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
他射完之后没有抽出来,而是趴在林温身上,吻他滚烫的肌肤,由着喉结、锁骨、乳房,小腹,一路留下痕迹,“很美,很好看。”
“温温,我很想看你的眼睛,很想有一天能够和你不掩饰的做爱,看着你高潮时候的表情,而不是幻想眼罩之下的风景,期望那一天的到来。”
隔着眼罩,裴落吻了吻了吻林温的眼。
他们又玩了林温一会儿,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温终于忍不住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和上次一样他的身体很感觉,除了那些痕迹和骨头要散架般的痛,林温会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
原本下午有一节课的,林温请假了在宿舍躺了一个下午,浑身不适没精神。
裴落突然走了过来对他道,“林温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看你躺了很久了,”说着就伸手放在林温额头上,突然惊讶的叫了一声,“你发烧了!”
傅时走了过来,“我看看。”
他摸了摸林温的额头,又掀开林温的眼皮看了一下,对着裴落道,“你在这儿照顾他,发烧了我去衣物室买药。”
裴落变的沮丧起来,小声道,“林温你现在难受吗?都怪我,我没有及时发现你发烧了。”
林温有时候觉得他的室友很奇怪,思绪越的太快,就像现在他发烧和裴落没有丝毫关系,而裴落现在看起来十分难过,他摇摇头把这个归功于裴落太热心肠的缘故。
“我还好,可能是晚上冻着了。”
傅时回来的很快,林温把药都喝了,可能是药效起来了,眼皮越来越重,最后陷入无尽黑暗,迷迷糊糊他听见室友的声音。
“是不是没清理干净才这样的。”
“下次注意点!”
林温思绪涣散的想,注意什么?什么没清理好?
他们在说什么。
他做了一个梦,梦境很真实,有人在他身上胡乱摸,紧接着后穴一阵冰凉,抚平了火辣辣的触感,林温忍不住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