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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怕叶孤城不相信，叶丹歌一边说着一边还抬手信誓旦旦地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谁知道两人贴得太近，她这一抬手，手肘立时就撞上了叶孤城的胸口。叶丹歌吐了吐舌头，立时又把自己撑起来了一些，手忙脚乱地去揉他的胸口。叶孤城的眸色暗了暗，伸手扣住叶丹歌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都拉着伏在自己身上，而后伸手按着她的后脑向下压——这个先前早就该落下的吻终于姗姗来迟。

叶丹歌一直都有些闹不明白，自己虽然不敌叶孤城，但那也只是稍逊一筹，一样内力不弱、气息绵长——可怎么每次一到了这种时候，自己永远都像是被夺走了所有的呼吸一样浑身都软了下来，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呢？

好不容易终于被放开了的叶丹歌一边趴在叶孤城身上不停地喘着气，一边有些不解地皱着眉瞪他。叶孤城似乎是对她这样的反应有些意外，也微微拧起了眉头，伸手拍了拍叶丹歌的背替她顺气，另一只手却是顿了顿、扯开了她中衣的衣带。

稍稍缓过来一些的叶丹歌低头看了看他的手，伸手也去解他的衣服。叶孤城的眼神暗了暗，收回手一撑身下的床就要翻身——叶丹歌眼明手快一把按住了他。

人躺着本来就不容易使劲，更何况叶丹歌又一向力气大，叶孤城一个没防备，居然一下子被她得了逞，被按着又躺了回去。

叶孤城的脸上虽然好像还是没有表情，叶丹歌却莫名地被他看得有些心慌，低下头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

“听说在上面的那个很累？那不劳城主费力了，反正我力气大，我来吧！”

叶孤城皱着眉看她，声音冷得几乎能结出冰来：“谁教你的？”

“墨墨啊！”叶丹歌想也没想就理所当然地脱口答道，“成亲前不是都要有人教……咳咳，墨墨教我的！”

柳墨归？又是柳墨归！

叶孤城忽然觉得自己的头又疼了起来，忍不住揉了揉额角——叶丹歌有些紧张地凑过来替他也揉了揉，满脸的担忧：“你怎么了？不舒服？那还是早点睡吧，我们也别……”

“无妨，”叶孤城握住她的手，淡淡地摇了摇头，看了她一眼后顿了顿，到底还是又把话接了下去，“我不累。”

叶丹歌立时就有些为难地咬住了嘴唇，看了看叶孤城，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忽然间眼前一亮，俯下-身去兴冲冲地道：

“我有办法了！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比试一下，谁赢了谁在上面？”

叶孤城冷眼看她：“比剑？”

“那还要起来穿衣服梳头呢！大晚上的就别这么折腾了，”叶丹歌猛摇头，笑盈盈地给出自己的提议，“这样，不如我们掰手腕吧？又快又方便，还能知道谁的力气大——能者多劳嘛！”

掰手腕？叶孤城的脸一下子就沉了——比剑比内力比轻功，他都不介意，但内力深厚武功高，并不一定就力气大，若真的实打实比起力气来，他自然不会是叶丹歌的对手——她倒是打得一副好算盘！

“怎么样怎么样？”叶丹歌还在兴致勃勃地等着他的回答，“是不是特别方便容易？”

叶丹歌一边说，一边已经撑起身来在他身边坐直做好，伸出自己的手，似乎是就等着叶孤城做起来握住她的手开始掰手腕。

叶孤城皱着眉看了看她，坐起身来，却并不去握她的手，只是一言不发地坐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厉害，半晌后才沉声问道：“为什么一定要在上面？”

叶丹歌愣了愣，脸却是刷的一下就红了，收回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咬着唇小心地看了看他，难得地有些扭捏，好半天才开了口：

“昨晚我……很疼，我听说女孩子最开始的几次都会很疼的，而且墨墨也说，每个人都不一样，有的人就是会觉得特别疼——可能我就是这样吧？但是又觉得你昨晚好像很舒服很喜欢的样子，就想、就想假如在上面是不是会好一点。”

叶孤城一怔，脸上竟破天荒地露出了几分愕然和……几不可觉的无措，皱着眉伸手揉了揉叶丹歌的头顶，声音低沉：“很疼？”

“其实现在想想那疼也不算什么，但是……”叶丹歌挠头，“可能是因为……咳，疼的地方有些特殊，所以特别难受吧。”

叶丹歌的话音刚落，忽然就是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被拉着向后倒去，再抬眼，已然是被叶孤城压在了身下。

“哎你耍赖！怎么这……”

“明天吃火锅，”叶孤城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

叶丹歌一瞬间就没志气地软了下去，眨着眼睛连连追问：“真的？”

“嗯，”叶孤城应了一声，吻从眼睛慢慢地一路蜿蜒到了耳侧，顿了顿，忽然低声道，“今天不会再让你疼了。”

叶丹歌睫毛微颤，抬手抱住了他的肩膀。

……

大概是又心疼又憋着口气，叶孤城这晚格外地耐心，用足了手段撩拨身下的人——叶丹歌简直已经分不清那种感觉究竟是痛楚还是舒服，整个人都软在了他的身下，几乎要哭出声来。

这一夜的直接后果就是叶丹歌第二天实在是再也没有力气按时起床，只能抱着被子勉强睁眼，睡眼迷蒙地看着叶孤城轻手轻脚地起床穿衣出去练剑，而后几乎是一闭上眼睛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正要去吃午饭，却有些意外地看见了来道别的陆小凤——他一向就待不住，婚礼已经顺利结束，他也就有些坐不住、心痒痒地想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