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的皇子,看来他又要多个弟弟了……
荣享见状呵呵一笑,拉过他的手放在自个膝上,解释道:“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朕派人打听过那个皇子了,人家早已有了心上人……过来这只不过是为了西夏,朕想过了,等对付完大辽后,朕就会放他走,古话说宁拆十座庙,不坏一桩姻缘,朕有你们就够了……”
有些话还是得说明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落飒的心既然不向着她,她又何必勉强……
“那人已经有了心上人?那……他还是清白之身吗?若是身子非处子……”余雅皱了皱眉头,神色不悦。
“他是不是……与朕无关,因为朕不会碰他,雅儿你知道的,朕的精力有限,平日里都花在你们几个身上了……”荣享苦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
余雅被荣享逗得呵呵直笑,“瞧皇上说得……臣妾都要不好意思了……”
“现在是不是心情好多了……”荣享靠着他,眼眸弯起。
“皇上知道了吗?”余雅一怔,原本露出欢喜的眼眸顿时失去神采。
荣享心里一咯噔,心生不安,不过面上她仍是不动声色,看着余雅等他开口。
只见余雅垂下眼帘,重重的叹了口气,摇头道:“哥哥的病有段时间了……太医说哥哥是被心病所累,所以一直好不起来……之前哥哥让爹娘瞒着臣妾,原因为何臣妾明白……臣妾知道了,皇上这也就知道了……后来臣妾去看哥哥,怎么说呢,皇上……”他欲言又止,神色难过,“哥哥的心事您比谁都清楚,可惜,您对哥哥无意……别人道有缘无份……说得就是哥哥和皇上您吧……”
荣享脸色变了又变,眼眸闪烁不定。
事情太出乎她的意料了……余月凌,他病了吗?
“朕……去瞧瞧,”荣享握紧拳头,下定了决心。
“皇上?!”余雅眼眸露出惊喜。
哥哥……终于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
荣享拉起他,道:“雅儿陪着朕一起去……还有,别高兴得太早……”
丑话还是要说在前头。
费书的即刻快了一点,还没等荣享从余府回来,人已经被她带到了皇宫,依着皇上的吩咐安排了居住的地方。
待荣享回来,西夏的一行人已是候了两个时辰,荣享见状连忙叫了白莲安排晚膳,将他们请了过来。
落飒仍和她记忆中的一样带着白色面纱,而其他人……也一如往昔。
“参见大华皇上……”西夏的孙太傅带头朝荣享行了个礼,单膝跪地。身后的其他人见状也跟着跪了下来。
“平身。”荣享瞥向落飒,微微一顿。
他的心上人……应该也跟过来了吧……
落飒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连忙低垂着头,将自个隐在了众人的身后。
“这位是我国的三皇子,这次过来……”孙太傅不知落飒的心思,连忙将他拉到了荣享面前介绍,见荣享点点头认同之下,她嘴角扬起了笑容。
“西夏的遭遇朕深感悲痛,大辽如狼如豹,虎视眈眈,既然如此,为何不两国联手除去他们这个祸害?”荣享顺着她的意思接口道。
“皇上所言甚是……”孙太傅立刻微微一笑,拱手道。
这事很快就被定了下来,当然她和落飒的事更快,在西夏人看来,没有什么比木已成舟来得牢靠。
而荣享因为顾及到余月凌的身子,对和亲的事也没过多参与,将它全权交给了下面的大臣。偶尔听见下人回报说西夏皇子绝食,闹腾两次,她也是听过算过,并未动怒。
古枉然在听到皇上和亲的事情后,心中微微有些不悦,不过再看到费然和帝后两人的认同后,也没敢说什么胡话,这事也就被草草带过。
既然上头的人都把嘴巴闭得紧紧的,那他有什么理由去开这个口?这点上,古枉然也只能吃了个哑巴亏。
所以说,荣享事先和余雅打过招呼的事,绝对是计良策。
洞房花烛夜,皇宫挂上了红色灯笼,显得喜气洋洋。
落飒头盖红布,稳稳的坐在床边,手中紧紧的拽着衣摆,坐得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