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不由奇怪道:“刑部侍郎突然来国公府做什么?”
流玉摇头,答道:“春儿看见后立刻过来告诉奴婢,不过二老爷就在刑部任职,刑部侍郎过府,估计是有急事找他。”
这般说着,她唇边露出几分讥诮。
二老爷在刑部挂着职,三天两头地请假,要不是有国公府的名头,早就不知道被上峰向皇上弹劾了多少次,丢掉了官纱帽了。
☆、50娇喘美人
苏颖这厢正疑惑着,二老爷还在惋惜翡翠这么一个漂亮的丫鬟,刚到了嘴边,居然飞了,懊恼得不行。
他在采荷采莲的伺候下,总算舒坦了一点,却忍不住抱怨:“跟着老爷我有什么不好的,居然去寻死,也是个没福气的!”
采荷娇笑着,替二老爷捏着肩膀,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轻纱,柔软的胸口贴近他的后背,若有似无地摩挲:“就是,翡翠福薄了一点,哪里有我们两姊妹来得有福气?”
采莲锤着二老爷的腿脚,也赔笑道:“妹妹说得对,跟着老爷这么好的男子,是祖上积德,好不容易才得来的。”
二老爷伸手轻轻拧了拧采莲的粉腮,得意一笑:“你们两个的小嘴真是甜,跟抹了蜜似的,不枉老爷我疼你们。”
提起疼,采荷脸色微僵,采莲倒是神色不变,只是腮边被二老爷拧得泛了红,俯身时还能看见胸口一串的青青紫紫。
采荷心叹,昨天才跟二老爷荒唐了一夜,她们两人使出浑身解数,才让二老爷满足了。累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偏偏二老爷跟没事人似的,一早起来又抓着采荷颠鸾倒凤了将近一个时辰,险些错过了早饭。
采荷站着,双脚发软,还有些哆嗦,却不得不笑着继续伺候二老爷,心里发苦,也不得不继续讨好二老爷。
毕竟在二房里,失了二老爷的宠来庇护,只怕要被叶氏收拾得渣子都不剩。
可惜,也不知道二老爷贪新鲜,她们两人能留住他多久。
如今能把二老爷的心留在府里,没再去外面跟不干不净的流莺纠缠,叶氏才暂时放过两人。
只等二老爷厌倦了,叶氏多的是手段对付她们。
光是想想,采荷就不寒而栗,与采莲伺候二老爷就更尽心了。
二老爷在采荷采莲的服侍下正昏昏欲睡,快活过神仙,一手把采莲拽到怀里,大手探入薄纱中,肆意揉搓着她的酥胸,便要撕开下裙,提枪而上。
恰好崔管家匆忙跑来,老远就嚷嚷道:“老爷,有贵客来了——”
正在兴头上被打断,任是谁都不能太痛快。二老爷皱着眉头,让崔管家进来了:“乱叫什么,你的规矩学到哪里去了,敢在本老爷面前大呼小叫的?”
崔管家赶忙跪下,一抬头就瞥见采莲半遮半掩的雪白娇躯,在二老爷的怀里被揉搓的娇喘连连,满脸红晕,小嘴娇吟不断,不由难耐地吞了吞唾沫。
二老爷不屑地睨了他一眼,冷冷淡淡的神色,让崔管家白了连,立刻低下了头:“回老爷,刑部侍郎临门,已经过了二门了。”
“侍郎老爷来了,你怎么不早说!”二老爷惊得跳起身,也不管怀里被推到地上,痛得脸色惨白的采莲,急急就要往外走。
崔管家一拦,慌忙道:“老爷先整理一番,奴才已经请侍郎大人在花厅候着,上了最好的茶叶。”
二老爷满意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让采荷伺候着换了一身衣裳,采莲连衣裙都来不及穿上,赶紧爬起来帮忙戴上玉冠,目送二老爷远去,这才软倒在地上,捂着胸口低声啜泣起来。
“姐姐,地上凉,先起来。”采荷早就没了争宠的心,跟着二老爷每日兢兢战战的,对采莲更是惺惺相惜。
采莲擦了泪,见四下无人,低声说:“要是早些有了子嗣傍身,我们就能在二房站稳了。”
采荷摸了摸还平坦的小腹,叹道:“夜夜伺候二老爷,也不见有动静,姐姐,要不要偷偷请大夫来瞧瞧?”
“仔细吃食,其他先别着急。”采莲摇头,要偷偷把大夫带进来,对二房只手遮天的叶氏哪里能瞒得住,到时候少不得被整治一把,那点小心思也会让叶氏知道,得不偿失。
二老爷踏进花厅,换上一副受宠若惊的神色,连连作揖道:“大人上门,在下没亲自出去迎接,实在失礼了。”
刑部侍郎摆摆手,捻着八字胡笑道:“司文书不必客气,这次上门,是来报喜的。”
推托几声,二老爷才落了座,听他说要报喜,不由好奇:“敢问大人,在下何喜之有?”
刑部侍郎喝了口热茶,不慌不忙地道:“司文书上回整理的宗卷,恰好皇上巡视无意间看见了,很是心喜。看尚书大人的意思,有意提一提司文书的品级,只是……”
二老爷听得心花怒放,早就忘记整理宗卷时心里暗恨侍郎故意给他难堪,要自己整理整个仓库的宗卷,最后拿出一笔钱让底下的小吏帮忙打理的事了:“谢大人提携,才有今日的在下,可是有何难处?”
要上下打点,二老爷是不缺银钱的。不说叶氏暗中帮忙,好让二老爷提携娘家,更别说老太太的私房钱也是不时偷偷给他。
他瞥了一眼,崔管家会意,连忙从袖中拿出五张银票递到侍郎手边,二老爷笑笑:“一点心意,还请大人笑纳。”
刑部侍郎一扫,一张五百两银票,五张就是二千五百两。面上不动声色,心底早就惊诧不已。知道国公府几代下来,累积的钱财不会少,加上老太太不菲的私房,二老爷才能大手大脚的,在流莺身上一掷千金,却没想到会这么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