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轮训弟子到了我们衣堂,每次都是要来这浣衣坊的。
我听说,药堂的弟子今天一早可就在你们器堂挖上矿了。
长老莫非是想说,堂堂内门长老,连这些都不知道?”
阿旺确实不知道,因为他还没有来得及了解。
不过,他不了解,不代表别人也没做功课。
夜寂主动靠近阿旺,低声耳语了几句。
阿旺赞赏地看了夜寂一眼,想不到后者还是一个心细的人,一早就向流沙打听过了上一次轮训的过程。
听了夜寂的提醒,阿旺放松地舒展了一下脊背。
“衣堂的大师姐,本尊正式代表器堂弟子,向你衣堂发起挑战。
如果本尊赢了,你们衣堂便需要向我们开放织造堂,并提供我们需要的一应物资。”
藕荷听到挑战的内容,忽然笑得更大声了。
“你们……哈哈哈哈……你们真是一群活宝!
不知在哪听说了挑战的事,真敢当场拿起来就用!
你知不知道,挑战内容是要比制衣?
你告诉告诉我,你们之中,有谁会制衣!”
赭石对阿旺身份的分析应验得如此之快。
尽管阿旺一再自称本尊,藕荷也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身份真正看做是内门长老。
阿旺不理会藕荷狂笑的态度,从容地表示:“参加挑战的,自然是本尊。”
藕荷也正经起来:“按照宗门规矩,我作为衣堂的大师姐,是不能拒绝这种挑战的。
比斗就定在一刻后进行,还要麻烦各位来轮训的弟子,先把院子收拾一下。”
夜寂等器堂弟子,总觉得动手收拾的话,在气势上就弱了下来。
可是,看藕荷那个样子,不动手收拾的话,或许连这次挑战的机会都要失去。
依照夜寂向流沙打听到的消息,此行虽然注定是要洗衣服,却也不应该搞成现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样子。
难道说,他们刚来衣堂,便在哪里得罪了这个大师姐?
回想了一下昨天经历的种种,唯一有可能得罪这位的机会,似乎是惊神长老不为她的勾搭所动。
夜寂十分恼恨自己的后知后觉,他甚至想冲上前去,抱着藕荷的大腿摩挲。
然后忠犬一样的表示:“他看不上你,我可以啊!我不挑食!”
遗憾的是,现在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藕荷已经用万里遥摇人过来了,十数个衣堂弟子花枝招展地赶来,以院内的水井为界,布置了两张裁剪桌。
很显然,这便是主要的比斗区域。
藕荷与阿旺在水井边面对面站着,似乎是在等待衣堂弟子将场地最后布置完毕。
衣堂弟子却越来越离谱,在摆上了一台织布机之后,又开始垒灶架锅,似乎是打算在院子里生火做饭。
“既然是比斗,咱们便各做一套衣裤,然后互相攻击对方的作品。
谁制的衣裤能支撑更长时间不破损,就算谁赢,如何?”
藕荷当即定下比赛规则,在获得阿旺首肯之后,立即便冲向了旁边的大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