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亭头疼地靠住沙,百思不得其解。
席悦挂完电话,推牌。
“胡了,拿钱。”
这桌子上另外三只手冒出来,不情不愿地交出纸币。
一条蛇尾,一只猴手,一面翅膀。
“少了,”席悦挑眉,“句芒,玩儿不起别玩儿。”
鸟身人面被称作句芒的人撇撇嘴,给出剩下的钱:“……你也赢太多了,都打几天了,咱们至少打了两百圈,你少说赢了一百圈。”
“就是,”猴附和道,“觉得你出千了,不想玩了。”
“玄蛇呢,怎么不和他们一起讨伐我?”
玄蛇嘶嘶吐信:“没他们那么大胆子,怕你拿尾巴抽我。”
和句芒回忆起席悦的战力,一起沉默。
席悦没了打牌的心情,说:“和你们几个臭麻将篓子不至于出千,出千了你们也不知道怎么出的,我没必要撒谎。就打到这吧,出去透透气。”
几只怪物纷纷起身。
玄蛇通身黑色,隐没在门内,问离去的席悦。
“两百年不见,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为什么一直用人类的样子?人类多脆弱,被怪看轻。”
席悦推门而笑。
“谁让我爱人类呢?”
第2o章来要求我
席悦的快递第二天下午到了。
到的时候正是傍晚,席必思正坐在厨房里炖瓦罐汤,守着锅边,时不时看一眼火候。
谢松亭拿着手机走到厨房,说:“你快递到了,我去拿?”
席必思放下汤勺。
“我也一起。”
“嗯,”谢松亭随便穿了点衣服,走到玄关换鞋,“什么快递?”
这两天两人还算和谐,因此谢松亭会像这样主动提起话题。
其实主要在席必思。
他不像第一天来那样突然袭击,而且再袭击也就抱他一下,对谢松亭来说很好接受,就像多了个生活习惯很好的舍友,还勤快。
席必思跟着他出门:“说给我求了个平安符。”
他不太在意的样子。
谢松亭:“不喜欢?”
“我想去求个月老符,或者拜拜也行,这附近不是有个青羊宫?那能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