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还是挡在赛勒斯身前,“不管生了什么,我们可以帮你。”
没有温和的微笑,没有不正经的打趣,赛勒斯甚至没有任何反应。她幻影移形到克利切身边,
“霍格沃滋。”
“斯莱特林小姐,求您不要伤心了。”
带赛勒斯回到霍格沃滋城堡前的克利切抓着赛勒斯的衣角,语气带上了恳求。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的赛勒斯径直走回了城堡,在克利切消失后,她走出城堡,方向——禁林。
走到湖泊处的赛勒斯看到斯内普正站在湖边,她面容冰冷,脸上找不到一点情绪。她走到石碑旁慢慢挖出土壤,一个玻璃棺椁出现,斯内普也终于看到了angus的模样。他身形扁瘦,毛被打理的顺滑有光泽,过去了六年,他被施加在棺椁上的魔咒保护的很好。
“你要复活他,生命的准则是无法违背的。”
“……”
“如果他搞清楚了如何真正的起死回生,他早就战无不胜了。”
“……”
将angus快抱入怀中的赛勒斯起身离开,斯内普虽满脸烦躁却依然跟在她身后。
“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只耳朵到底是谁的?”西里斯烦躁地挠挠头,不安分的坐下。卢平紧皱着眉,低头看着地面,“你记不记得赛勒斯给我们看到的记忆中……那个曾经收养她的猎户?”
“啊…记得啊,那个混蛋还天天打赛勒斯,这又有什么关系?”
手指摩挲着嘴唇,卢平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死之前跟赛勒斯说的话就是,活着才最痛苦。”
西里斯想起了那个画面,“可他死了这么多年了啊。”他又回想到刚刚赛勒斯的反应,不禁也皱起眉,“到底怎么回事……”
在赛勒斯走出霍格沃滋范围前斯内普拉住了她,“你真的要去?这是陷阱。”
一直默不作声的赛勒斯开口了,“记得我跟你讲的那个被我杀死的监护人吗?他的耳朵在一次捕猎时被狐狸咬掉一块,就在我面前。他死前跟我说的话正是——活着才最痛苦。”
“你认不清什么是陷阱吗?”
赛勒斯拿起一只带有缺口的耳朵,又向斯内普展示了耳朵背后的刻字。
“他的字迹。耳朵也是刚割下不久的。”赛勒斯不顾阻拦一下跨出霍格沃滋范围,“就算是陷阱,我也要去。”
马尔福庄园内传来一声巨响,高大的铁门轰然倒塌。进入庄园的赛勒斯立刻被一众黑袍包围,咆哮的火光冲天而起如巨浪一般扑向四周,“停下!给斯莱特林小姐让路!”卢修斯跑来,用魔咒击飞了那些食死徒。
“赛勒斯小姐……主人在会客厅等您。”
“带路。”
卢修斯带赛勒斯走到一扇大门前,他喉结滚动,深深看了眼赛勒斯后推开大门。
一张宽大的漆黑长桌显现,屋中窗帘紧闭。光亮的吊灯照在一个个身穿黑袍的人身上隐隐着灰色的光,他们围在长桌左右而站。唯一坐在长桌主位的人面容苍白如灰,猩红的双眸溢着疯狂,声音低沉沙哑如枯木一般。
他俊秀出众的面容出现道道裂痕,就像一幅破败的面具。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勾,“我以为要等我去霍格沃滋门口,才能见到赛勒斯小姐。”
见对方不说话,伏地魔摊手指向身旁的座位,“请坐。”
赛勒斯变出一把比伏地魔所坐还要华丽的椅子,坐在另一侧长桌的主位。
“你眼睛瞎了吗!主人是让你坐到他身旁!”小巴蒂站在伏地魔身侧,眼中已经充满了杀意。一道尖锐的水柱直冲他的面门,在即将接触的刹那被一道魔咒遮挡。
“好了,巴蒂。赛勒斯小姐是我的贵客。”
小巴蒂丢给赛勒斯一个恶毒的眼神后默默退到伏地魔身后。一只耳朵被丢到桌上,赛勒斯语气冰冷道:“人呢?”
伏地魔嘴角上扬,“看来你很喜欢我送你的礼物,这多亏了西弗勒斯,不然我真是找不到一个适合的礼物送给你。”
“斯内普?呵,看来斯内普教授过于清闲。”
“西弗勒斯可是很辛苦的,被赛勒斯小姐打伤后还要带病上课。”
赛勒斯皱起眉,有些不耐烦道:“我没有多少耐心了,汤姆。”
周围的食死徒们连气都不敢喘,他们可从未见过敢跟主人这样说话的人。伏地魔不怒反笑,赛勒斯的表现更让他确定angus在她心中的重要性。
“唯独有一件事我需要先谈……我心爱的朋友可是差点被你养的宠物杀死。”
赛勒斯露出笑容,“那条蛇?难不成你要我亲自跟她道歉?毒牙可是被你那条狗阴险地杀死了。”赛勒斯的双眸也变得猩红,看向小巴蒂的眼神不带一丝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