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侧头的两匹马突然失去了控制,就在离少年还有一米的距离,四肢往前蹬地,硬生生停了下来,不管他们怎么抽打,就是不肯再动。
“你们偷了我的马车!滚下来!”少年正是一肚子怒气的宁次,他的瞳孔金光一闪而逝,刚才用“代眼”的能力,控制住了马匹。
“小屁孩,年纪不大,口气不小!来得正好,又多赚一笔!”一人掏出一枚手里剑丢向了宁次的额头。
“叮”宁次掏出苦无反弹了手里剑,手里剑原路返回正中敌人的眉心,在他不敢置信的眼神中,那人直挺挺地从马车上摔了下来。
“你……。你也还是忍者!”另一人向宁次熟练地掏出苦无,心里暗叫不好,赶紧双手结印,“沙遁,沙……。”
“太慢了!砂缚柩!”宁次自从领悟力提高后,结印的度提高了一倍,都能看到残影了,再看别人磨磨唧唧,十分难受。
“啊……砂缚柩?自己人……。啊……。”那人来不及求饶,已经在宁次的盛怒之下捏成了一团,埋入了地下。
不久,边疆哨所被袭击的消息传到了砂隐村,一个上忍组成的三人小队,紧急被派去捉拿凶手。
三人小队的队长是一个微胖的中年人,留着一束紫色的山羊胡,胳膊上纹着一个“葬”字。
另外两人是双胞胎兄弟,脖子上纹着彩色的蝎子,腰间除了忍具袋,还缠了一圈彩色的瓶瓶罐罐,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走起路来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几人来到了案现场,听了现场目击者的报告,挖出了那几个被埋哨兵,死状凄惨,现他们死于沙遁忍术,怀疑是自己村里的人作案。
沿着香肠留下的马车痕迹追去,追踪了一天一夜终于在一条小河边追上了正在喝水的宁次。
宁次几乎把所有人孩子都送回了各自的家,身边只剩下那个最瘦弱的孩子,找到了他的家,却现已经人去楼空,向邻居打听了之后才现,孩子的家是单亲家庭,从小就没见过父亲,只和母亲相依为命。
自从孩子被抓走,母亲就到处寻找,最后精神崩溃,跳河自杀了。
面对这个噩耗,宁次不知道该怎么和孩子解释。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置小孩,只想到送去孤儿院之类的机构,于是沿途一边打听一边往回走。
正往水壶里灌水,突然察觉到了杀气,抱起趴在岸边正喝水的小孩,侧翻跳开,之前的地面多了三枚手里剑。
不等他站稳,又有三枚手里剑飞来,被他单手接住,往来时的方向丢了出来。
“叮叮叮”手里剑在空中相撞,趁着这个机会宁次闪身躲到了马车旁边。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暗算我?”宁次白眼查看对方三人实力都不弱,正悄悄朝他这边靠近。
“你不是我们砂影村的人!报出你的身份背景!”山羊胡看到宁次小小年纪,竟然轻易躲过他们的偷袭,基本确认他就是凶手。一面开口,一面偷偷示意队友绕到宁次的侧面偷袭。
“我的身份无可奉告,但我来这里没有敌意。这孩子你们风之国的人,是我从土匪窝里救出来的,只是想要送他回家!”
“满嘴谎话!你抢夺马车,杀害哨所兵甲,强行闯关,分明就是敌国细作!立刻放下武器,举起双手出来投降!”
“我没有骗人,不信,你可以去问这个孩子!”
宁次刚说完,那对双胞胎蝎子男已经摸到了宁次身边,抽出短枪朝着宁次刺了过来:“纳命来!”
在两个上忍的联合攻击下,宁次被打得连连后退。
因为手里还抱着一个孩子,只能单手用苦无招架,因此好几次被击破防御,在身上留下了好几处伤口。
宁次现他们根本不顾孩子是死是活,甚至笃定孩子是他的弱点,故意瞄准孩子进攻。
这下宁次也彻底激怒了,开启了八门遁甲中前三门,让他的度和力量都翻了三倍。
架住了一个人的攻击,将另一个人踢飞出去。
“沙遁,沙蛇土迅”山羊胡结印完成,地面一阵晃动,一条沙子组成的眼镜蛇破土而出,挡在了宁次后退的路上,张开大嘴,想要将他一口吞下。
宁次一个急停,双脚在地上拖出了两条刹车线,往地面一踩,高高跃起,一个朝天脚,踢在沙蛇的下巴上,将他整个脑袋踢飞了起来,身上掉落大片的沙土。
“啊……”怀里的小孩传来哭声,原来是小孩子受不了那么剧烈的运动,被晃得眼冒金星,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山羊胡闪身到了沙蛇的头顶,一脚将飞起的蛇头又按了下去,趁着宁次分神,再次操纵沙蛇一口将宁次吞了下去:“战斗的时候还分心,你死得不冤!”
大蛇想宁次他们吞下之后,肚子剧烈蠕动,接着盘旋着扭动,往地面钻了进去,很快消失在了一个大坑中。
“队长,干掉了吗?”
“这小子年纪不大,度倒是挺快!要不是队长你出手,差点被他给跑了!”
双胞胎蝎子兄弟赶了过来,望着洞口说道。
“被我的沙蛇土迅吞下,还没有人能完整地跑掉!它会在地下不断摩擦,将肚子里的猎物彻底搅碎!”
不久,那沙蛇再次从土中钻了出来,肚子小了很多,似乎真的消化了,随着肚子一阵蠕动,张开嘴巴,吐出一截木头!
“替身术!混蛋!敢耍我!”山羊胡感觉自己被一个孩子给羞辱了,跳起来查看四周。
唏律律,一阵马嘶声响起,宁次驾着马车逃跑了。
“他想跑!给我追!”几人拔腿就追,每次靠近,都被手里剑逼停,就这么追追停停停,跑出去十几公里。
愤怒的山羊胡凭着硬挨两枚手里剑的代价,冲到了马车前面,利用沙遁忍术在马车前面制造了一片小型沙丘,这才逼停了马车。
这时双胞胎兄弟也追了上来,几人同时进攻,合力将宁次扎了一个对穿。
他们气喘吁吁地望着宁次,彼此都中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