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蔡大鸡一吹口哨,只见一只本在空中盘旋的飞鹰俯冲而下,稳稳站在蔡大鸡手上,咋咋呼呼一顿乱叫,蔡大鸡摇摇头,也是无奈道:
“我家大鸡也粮店都关门了。”
李旦身子一直,面带诧异地盯着蔡大鸡:“你真听的懂鹰讲话?”
“听不懂,但是我能感觉出来。”
“那你搁这搁这呢!”
问题摆在面前,必须要解决,他手底下二百来号人,还等着吃饭呢,捕鱼能缓解一定的粮食问题,不过完全靠捕鱼解决,还是不太现实,毕竟捕鱼是一门技术活,大伙的专业是叉人,又不是叉鱼。
偌大的一个漳州月港,怎么会找不到一家有粮的粮商。
他抬眼四顾,烧红的落日缓缓沉入海平面,此时已是傍晚,坊市的店铺6续歇业,酒楼、画舫、勾栏瓦舍一个个点亮疗笼,喷香的气味缓缓窜入李旦的鼻腔,突然意识到,酒楼里可还是有粮的,为什么街上的米店反而没粮了?
李旦眉头微微一皱,现问题并不简单。
三人寻了一个面摊,热腾腾的白气自锅中弥漫,浓郁的卤香味刺激着几饶味蕾。
坐下后三人各要了一碗卤面,等餐食的间隙,李旦装作无意地问道:
“老板,你们这儿这么大个月港,怎的四处买不着粮,你这米面哪儿买的?”
老板一听,苦笑摇摇头,唉声叹气道:“能上哪儿买,哎,还不是张大善人那儿。”
张大善人?
李旦挠挠头,他初来乍到,根本没听过这号人物。
再是追问,只是老板却缄口不答,似是忌讳。
正在苦恼之际,此时背后却幽幽传来一句:
“张大善人在这月港的身份可不一般呐。”
李旦闻言一滞,回头却见一老先生边摇着扇子,边剔牙道。
李旦哪能放过这个机会,追问道:
“老先生知道一二?”
老先生笑而不语,起身便要付钱,身上摸了半,明明摸到了钱袋,却是一拍脑袋道:
“哎呀!这出门怎么忘带了钱袋!”
李二狗见状便道:“你那腰间别着的不是钱袋是啥?”
老先生一滞,也不恼,解下腰间的钱袋揣进怀里,又一拍脑袋道:
“哎呀!这出门怎么忘带了钱袋!”
李旦立即接话:“老先生,咱们相遇便是有缘,这顿面自当晚辈来请。”
“哈哈哈,那多不好意思,老板,再加两个蛋一碗面!”
李二狗闻言额头青筋暴起,开口便要骂:“义父他带…”……
李二狗闻言额头青筋暴起,开口便要骂:“义父他带…”
话未完,李旦便狠狠瞪了李二狗一眼,李二狗只好闭嘴。
“敢问老先生,这张大善人,究竟何许人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