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像被牵住了牛鼻环,即便手腕被哪吒用力拖着走很痛,但她也一声不吭。
哪吒扣住她的手腕,疾步朝着人群外走去。
两人七拐八拐,压根不知道走去了哪里。
这到底是怎么了?
石矶看着哪吒的背影,几次想开口。
哪吒在一处无人的死胡同停了下来。
石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哪吒。
似乎……生气了?
刚刚还好好的啊?
哪吒将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哪吒?”
哪吒闻言看了一眼石矶,居然有些幽怨。
黑人问号脸。
“你……”哪吒开口。
“oxo?”
“刚刚……”
……
“盯着……”
你倒是快说啊!急死人了!
石矶拼命按捺住上前抓住哪吒衣襟猛摇的冲动。
“那个人看了好久……”哪吒说完这句话就死死盯着石矶,那神情,活像抓住丈夫出轨在等丈夫解释的小娇妻。
艾玛可算把一句话说完了!
要不要喘气这么多下?!
石矶先是感慨了一番,随后才注意到哪吒话的内容。
盯着那个人看了好久?
那个人谁啊?
石矶眨巴了一下眼睛,才醒悟是伯邑考。
==……她好像刚刚……是小小犯了点花痴……
所以她的骚年这是在吃醋吗?
这时,石矶内心出现了两个声音。 声音一:艾玛?(????????)?哪吒吃醋醋了真可爱!
声音二:啊啊啊(?Д?)ノ不行她得赶快哄哄!
石矶立即粉饰太平道:“我没有看伯邑考,我看的是他身后的送行队伍,行礼很奇怪,我在好奇里面装的什么呢。”
对此解释,哪吒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哼”似乎七拐八拐经过了九曲十八弯才借由鼻子了出来。
哪吒的表情活像已经手握通奸证据但丈夫睁眼说瞎话的妻子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