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冷哼一声说:“不是别人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大师兄又勾搭上了这么一位大美女!不过,貌美如花、蛇蝎心肠的任大小姐大师兄你要的起吗?不怕每天晚上做噩梦吗?”
令狐冲连忙松了任盈盈,对林平之说:“师弟,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她,是师傅要我来夺《葵花宝典》的。”
林平之冷哼着说:“师傅!哼…他算什么师傅…不过是伪君子真小人罢了。”
令狐冲有些恼怒,说:“师弟!你怎么这么说师傅?”
林平之说:“以前你一直问我我家的事情,我也没说,其实我的父母之死,与岳不群脱不了干系!现在你过来!我把事情都告诉你,你自己决定,以后是帮我,还是帮别人!”
令狐冲天人交战,思想斗争了半天,终于和林平之一起走了。
任盈盈简直是连遭重挫,眼睁睁地看着本来有发展机会的青年侠士令狐冲也抛弃自己而去,不禁掩面大哭:“小师弟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男人搞断袖什么的果然最可恶了!小女子我怎么这么命苦,遇着一个好男人断袖了,又遇着一个好男人又断袖了,难不成一辈子都要如浮萍一般浪迹天涯、无所羁绊?”
任我行为女儿鸣不平,现在却也没办法,眼睁睁看着负心汉令狐冲和什么小师弟双双离去,只好拿面前的仇人撒气。他鼻孔里冒着冷气,说:“什么娘子相公,两个大男人,做出一付假凤虚凰的肉麻样,叫人笑掉大牙!”
韦小宝看向他,反唇相讥说:“咦,那你的大牙怎么还牢牢地粘在你那张臭嘴上?也许是你那臭嘴屁放得太多,疏通了掉牙齿的压力?”
任我行怒道:“韦小宝,你和东方不败两个无耻之徒,插屁股插上了瘾,当众就做出一副恩爱模样,真是败坏人伦,伤风败俗!”
韦小宝怒极反笑,说:“我们是皇上亲自下旨赐婚的断袖夫妻,和这世间千千万万的夫妻一样,光明正大,没有半点见不得人的地方。倒是你任我行,当教主的时候放任属下在大殿聚众淫|乱,才是真正的伤风败俗!”(见卷三)
任我行语塞,又不死心地说:“你跟东方不败搞断袖可是亏大了。他一个阉人也只好如此了,你大好青年何必搞得自己断子绝孙?”
韦小宝冷笑着说:“除了我娘子不会生孩子,男人该享受的老子一样也没落下。不过,老子不喜欢小屁孩,巴不得不要。要说——断子绝孙,你任我行不也是一样断子绝孙吗?你就算有个女儿,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了。女人的肚子就像是土地,是儿是女全看老爷们的种子好不好。你那时候天天搞女人,也没倒腾出儿子来,只鼓捣出一个女儿,说明你就算有种也全是孬种,跟没有又有什么差别!”
任我行差点给他气得口吐白沫,倒地不起,连和任我行同一个阵营里的人都听得脸上露出古怪笑意,显然是认同韦小宝的话。
趁着众人发呆听笑话的功夫,东方不败鬼魅一般拔地而起,大家还没有看清楚,他就点翻了杨莲亭,夺过杨莲亭控制下的韦春花,交给了韦小宝,对他说:“你在一旁照顾好娘。”
东方不败倨傲地扫视着目瞪口呆的几百个挑战者,一字一顿地说:“你们一起上吧!本座要在十招之内打败你们所有人!”
韦小宝急忙说:“娘子且等一等。”
小宝瞥了瞥这群乌合之众,又盯了一眼任我行(他正站在正中央,被气得还在身体呈现前后摇晃状),说:“任我行,你还行嘛,居然凑鸡毛做掸子,一下子弄了这么多人跟了来。不过,他们是真心跟你来的,还是被你们的‘百涎丸’给威胁了来的?我们要确认一下,免得让我娘子多造杀孽。”
小宝又笑着说:“别躲躲藏藏地,洪教主,我都看见你了,再躲就没意思了哈。”
一个黑衣人跃了出来,咬牙骂道:“韦小宝!老子招你惹你了?你炮轰我神龙岛,炸死我家夫人,今天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韦小宝说:“咦——没炸死你个老龟儿子,倒把如花似玉的洪夫人给炸死了?哎呀,人间悲剧啊。绝非故意,绝非故意!”
韦小宝正了脸色,又说:“别转移话题!今儿个这些人,都是被你洪教主的‘百涎丸’给控制住的吧?话说你认识任我行,都是向问天牵的线吧?任我行许了你什么好处,你们才达成共识,跑到黑木崖上来找我娘子打秋风的?”
洪安通不禁心里叹服,这小子实在太精了,什么都瞒不过他,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说:“任我行许了我做副教主,怎么样?比你强吧?你个臭小子在日月教捞着什么没有?”
韦小宝嗤笑着说:“我捞着了日月教的镇教之宝!不过,和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臭猪说也白搭。我要问你,任我行说了算数吗?他一个光杆前任教主,早就是过时的黄花菜,就算他许你做皇帝也就是哄你玩罢了,最后只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哦,对了,忘了说了——你的那个什么‘百涎丸’已经被我们破解了!”
韦小宝对着任我行阵营里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人说:“大家注意了!‘百涎丸’虽然是由一百条毒蛇的唾液炼成,其实毒性负负得正,解药却是再简单不过的。大家回家后饿一天肚子,只喝下三碗清水就可解毒,只是,这毒有个副作用,你们将会忘记之前所有的事情,连父母妻子都不认识了,哈哈。这可不能怪我家娘子,要怪就怪给你们下药的两位前任教主。要是你们回家不小心嫖了自己的老母或者女儿,乱了人伦,也是报应,谁叫你们听信谗言,跑来对付我家娘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