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时分,南姿软成一滩水匍匐在靳屿川的肩膀。
她边哭边喊,“靳屿川,你再闹腾,我真的会死在你手里。”
靳屿川笑了,俯身亲了亲南姿的额头。
他终于停歇问,“等会我要上班,你起不起来陪我吃早餐?”
南姿头埋入枕头,全身软,“不吃。”
说话的声音又沙又哑。
靳屿川掀起被子起身,寂静的房间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声。
不一会儿,靳屿川西装革履地出现在南姿的面前。
把贵公子精致的派头挥到了极致。
仿若玉雕而成的脸满是吃饱后的清神气爽,不再那么冷漠,不近人情。
靳屿川叫醒南姿,“帮我系领带。”
这算是南姿的传统老工艺活。
当时,为了伺候好靳大少爷,光是学习系领带,陈管家专门给她安排三节课。
南姿懂得打十种领结,什么温莎结,十字结,双手结之类。
南姿娴熟得闭上眼都能系好。
三年过去,她的技术有所退化,需要半睁开眼。
靳屿川见南姿睡眼朦胧,问她,“真有那么累?”
南姿睁大眼,不满地骂了句,“你就是资本家,周扒皮。”
靳屿川指向喉结上的咬痕,“那你是尖牙利齿的狗子。”
他的皮肤白皙,显得咬痕尤其明显。
南姿心虚,想不起什么时候咬的了。
一晚上,她都浑浑噩噩,很是醉生梦死。
南姿建议,“要不,我拿创可贴帮你遮挡咬痕。”
靳屿川拒绝,“不用。”
“太过明显,员工以及合伙人看到咬痕,他们会笑话你的。”
南姿做错了事,想着及时弥补过错。
靳屿川垂眸直盯南姿,“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起来陪我吃早餐。”
南姿困得不想动弹。
靳屿川又补充道,“吃完早餐,你再睡,佣人们顺便进来换新床单。”
听得南姿脸皮有点热。。
靳屿川拍南姿的后背,“快点,我十点有个会议。”
南姿不情不愿地爬起来。
双脚刚沾着地面,不受控地颤。
她软得就跟面条似的,要往地面栽倒。
靳屿川及时搂住南姿,“三年过去,你依旧那么没出息。”
南姿暗自吐槽,她已经竭尽全力配合了。
搞得她腰不是腰,腿不是腿,他还骂她没出息。
南姿不服气捏靳屿川胳膊上的肉,“你再说,下次我不配合你。”
他浑身都是肌肉,胳膊练得老硬,拧都拧不动。
只留下一个小红痕。
南姿软得都站不稳,靳屿川双手托着南姿的腰肢一起在洗漱台。
她嘴里含住唾沫,看着镜子里的两人。
莫名地觉得好笑,又有点幸福。
靳屿川低头静静地看她。
看得南姿有些脸热,“别看,丑。”
此时的她确实算不上多好看。
额头的伤疤还没好,披头散,嘴巴周围满是唾沫。
当然了,她的身上最多的是吻痕。
见此,南姿对靳屿川愧疚感没了。
他咬她凶多了,就跟饿了好几年的野狼见着肉,狠狠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