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
南姿认认真真地签好字。
工作人员幽幽轻叹一声,贴上照片,盖章。
拿到结婚证后,靳屿川大步往外走。
南姿紧跟在他的身后。
她原以为靳屿川会自己开车。
结果,他把钥匙丢给助理,一起坐上钱坤的车。
宾利徐徐地往前行驶。
靳屿川姿态慵懒地坐着,南姿不自在地蜷缩在角落处。
空气仍残留着今早的战火味。
靳屿川面无表情地睥睨南姿,“你放心,我答应过你会平息这次舆论风波,肯定会做到。”
“谢谢靳先生。”
南姿条件反射地回道。
靳屿川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腕处的檀香手串佛珠,眉宇间萦绕着冷冷寒气,“你喊我,靳先生?”
南姿矫正道,“屿川。”
靳屿川再次提醒,“我们结婚了。”
结婚了,那她应该称呼靳屿川为老公。
‘老公’两个字太亲昵,那是亲密无间的爱人的称呼。
但她和靳屿川有那么多的误会,有那么多的隔阂。
南姿实在喊不出来。
靳屿川蓦然抬手捏住南姿的下颌,“需要我教你怎么喊?”
南姿眨巴眼睛,纤长的睫羽扫过靳屿川的手背。
她脸色白极了。
唇色因失血亦是变成苍白,却有种弱柳扶风的美感。
像最嫩最娇的柳条扫过手背。
靳屿川心生狠狠搓揉的暴戾之感。
事实上,他确实那么做了。
现在他是南姿的丈夫,有想吻她就吻她的资格。
南姿的唇齿间传来薄荷味牙膏的清新味道,以及靳屿川独有的香味。
靳屿川强硬命令,“张开嘴。”
南姿暗自双手紧攥成一团,乖乖地照做。
靳屿川满意地退出,瞧见她苍白的唇泛着点浅红。
那是他咬的!
靳屿川威胁,“懂得叫什么了吧?”
南姿舔了下咬疼的唇角,既不自在又带着几分腼腆,“老公。”
靳屿川皱眉,“太小声,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