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面料,南姿都能感觉到靳屿川那热得烫的男性温度。
随之,落在她脸上的视线也焦灼得烧人。
那赤裸裸的目光就像往猎物身上做上标记,以此表明属于自己。
南姿心中暗恨靳屿川故意使坏,面上仍要维持客气,“靳先生,不好意思。”
靳屿川还扮上瘾了,“没关系。”
姜宝宝在旁边催促,“南姿,你快点,歌都开始了。”
南姿重新拿起话筒唱歌,整个人都心不在焉,节奏都跟不上。
连歌词都唱错好几句。
该死的是,某人的目光时不时往她身上飘,他还嫌动机不够明显吗?
唱完后,姜宝宝不解问,“南姿,平时你唱歌很好听的,今天怎么了?”
“今天很累,从早忙到晚,没歇息过。”
南姿心虚地找个借口,“我订的蛋糕快到了,去前台拿过来。”
逃出包间后,她长吁出一口气。
自从遇到靳屿川,她撒的谎言比前二十几年加起来都要多。
正好外卖小哥打来电话,南姿往前台走去。
刚拿着蛋糕,转头看到靳屿川正朝她徐徐走来。
步伐沉稳,整个人气宇轩昂。
看得南姿脑壳疼,“靳氏总裁,最近你是不是太闲?”
“刚忙完并购案,终于能够清闲几天。”
靳屿川仿佛没听懂南姿话语中的讽刺之意,一本正经地回道。
南姿忍无可忍,直接挑明,“靳屿川,你先是接近我的父亲,现在又靠近姜宝宝,你知不知道姜宝宝喜欢你?”
“关我什么事?”
靳屿川语气随意,傲慢从骨子里流溢出来。
南姿知道靳屿川从不缺爱慕者,女人或男人就像飞蛾扑火,烧掉一批,又有新的一批冲上去。
以至于,他养成对追求者们都有些厌烦的情绪。
南姿讨厌靳屿川高高在上的姿态,“姜宝宝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在会所的氛围灯烘托下,靳屿川冷峻硬朗的五官线条柔和了几分,“你吃醋了?”
“不是。”
南姿神情凝重地抬眸看向靳屿川,“姜宝宝是个很单纯的女孩,至今母胎单身。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若你不是真心的,请别招惹她。”
靳屿川沉下英气的剑眉,眼底寒光四射,“在你眼里,我是那种到处流情的男人?”
“不重要。”
南姿承认计较过,吃醋过。
但她认清身份后,便释然了。
靳屿川是白日骄阳,晚日皎月,是她可望不可及的存在,怎能渴望独自占有他呢?
南姿言之已尽,拎着蛋糕要走。
靳屿川猛地伸手擒住南姿的胳膊,强行按向角落,“我对你一点都不重要。”
南姿嘴硬,“对。”
凛冽的寒霜遍布靳屿川那张过分美丽的俊脸,“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也不在乎?”
“是的。”
南姿淡漠点头,反正他的身边没缺过女人。
她在他的衣服嗅到过别的女人香味,那是清新甜美的栀子花香。
下一秒,靳屿川修长的手指掐住南姿的下巴,强势威胁,“南姿,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