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为了情趣,浴室的玻璃是半透明磨砂形状,甚至没有遮光帘。
南姿犹豫了下,最后破罐子破摔地脱掉衣服。
毕竟,她和靳屿川都赤身裸体很多次。
要是他真的想强迫她,她反抗也是没用。
这么想着,南姿反而心态稳了。
换作房间外面的靳屿川不稳。
他喝下的红酒渐渐在身体内热起来,尤其集中在下腹处。
套房的环境非常安静,静得能够听见哗啦啦的水流声,以及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
靳屿川顺着声音看过去。
磨砂玻璃勾勒出女人曼妙的身段。
南姿的骨架小,整个人看起来瘦瘦的,但该有的都有了。
腰肢尤其细,显得臀围比完美。
靳屿川只觉得喉咙干燥,有把火在身体乱蹿,四次招惹。
他往酒杯里添酒,不知不觉连喝了三大杯。
等南姿从里面出来,他喝光整瓶酒,人有些醉了。
南姿看都没看靳屿川,掀起被子上床,“今晚我睡床,你睡沙。”
靳屿川左手背撑着下巴,眼波荡漾地看着南姿,“我会冻感冒。”
“那是你的事。”
南姿板起那张清丽的鹅蛋脸,神情甚是严肃。
靳屿川看得想笑,“南姿,这里我是主场。”
南姿木然回道,“那我睡沙。”
靳屿川放下酒杯,“还是你睡床吧。”
南姿愣了下,随后拉高被子蒙住头。
她暗自在心里警告:不要再被这种小恩小惠蒙骗,靳屿川是个演技精湛的高手。
两年前,她不就是动了心,结果输得一败涂地。
南姿原以为睡不着,谁知躺上床秒睡。
迷迷糊糊间,她觉得脸颊有些痒,误以为是蚊子。
她扬手甩了过去,听见啪地一声脆响。
南姿愕然地睁开眼,对上靳屿川那双乌沉沉的眸子。
这时,她才迟钝地回过神,又打了靳屿川的脸。
靳屿川冷峻的脸怔了怔。
南姿害怕地屏住呼吸,认为靳屿川会雷霆大怒。
谁知,他若无其事地低头去亲南姿的耳朵。
带着浓烈红酒味气息扑到南姿敏感的脖颈,“靳屿川,你说过不会睡我。”
“我说了不睡你,没说不碰你。”
靳屿川抓住南姿伸过来推他的手,十指相扣按在床单上。
南姿气得抬脚去踹靳屿川,“你无耻!”
可隔着厚厚的被子根本踢不到靳屿川,哪怕踢中,那点力度如隔靴搔痒完全没丁点威胁。
南姿的头往被子里钻进去,试图躲开靳屿川。
靳屿川扯住被子往下拉,露出南姿圆溜溜的脑袋。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南姿,我承认对你做不到君子,只想独自占有,想疯狂掠夺。”
“靳屿川,你这是病。”
南姿又困又恼火。
靳屿川霸道地拨开被子,人随之压上来,“你放心,我不会真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