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不能让江禹安现靳屿川在她家里,否则乱了套。
南姿故意板起脸装出冷漠的样子,“江禹安,你来干嘛?”
江禹安拎着两大礼盒,“听说你爸爸病情加重,我来看看他。”
“不用。”
南姿冷声拒绝,说着要关门。
江禹安猛地抓住门板,“南姿,我们就算分手,还是能做朋友对吧?”
南姿绝情摇头,“我们都是成年人应该懂得,分手是无法做朋友,你马上离开。”
江禹安不听,使劲往里挤。
南姿试图用身体抵住门板,转头向靳屿川示意。
希望他能够出手相帮。
可靳屿川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完全不在意江禹安现两人在一起。
直至,江禹安蛮力推开门,看到靳屿川。
他不可置信地大喊出声,“小舅,你怎么在这里?”
南姿的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彻底完了。
她和靳屿川见不得光的关系,还是曝光在江禹安的面前。
这让她情何以堪?
靳屿川眸色淡淡出声,“如我先前所说,我和南姿早就。。。。。。”
“谁来了?”
南父虚弱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南姿惶然回头,看到父亲拄着拐杖慢吞吞地挪步出来。
她绝不能让父亲知道真相!
南姿惊恐地注视靳屿川,眼里全是哀求,求他不要再说了。
“呵呵!”
靳屿川眸色渐寒,倨傲地冷哼。
江禹安处于失控状态,继续咄咄逼问,“小舅,现在都晚上八点,你为什么会在南姿的家里?”
南姿竭力压制紊乱的情绪,“靳先生是我父亲的棋友,他来给我父亲送礼。”
江禹安显然不信,看向走近的南父,“叔叔,这是真的吗?”
南父点头,“小靳是我难得的棋友,禹安,你怎么来了?”
江禹安灰白的脸色有所好转,“我来看你。”
“来了就来了,拿那么多礼物干嘛?”
南父以长辈的语气念叨。
随后,他严肃地指责南姿,“哪有客人上门,往外赶的道理。”
南姿夹在中间,非常的难堪。
南父带着江禹安在客厅坐下,靳屿川亦是淡定入座
只有南姿忐忑不安地干站。
她看着眼前滑稽的一幕,都急得后背冒汗。
偏偏江禹安揪住问题不放,“小舅,你和叔叔下过棋?”
靳屿川慢条斯理地回道,“前段时间我搬来这个小区,瞧见大家下棋就心生兴致,下了几盘。”
“小舅,你为什么想到搬来老城区,这里出行不便,建筑老化,根本不适合居住。”
江禹安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靳屿川端起普洱茶轻抿,目光正好落在南姿的身上。
看得南姿脚底寒,千万别说因为她。
否则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沉默半晌后,靳屿川薄唇轻启,“上次我和你说过,女友住在这栋楼。”
听得南姿又气又无奈。
她什么时候成为靳屿川的女友?
南父也倍感意外,“小靳,你的女友住哪号房,说不定我认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