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这其中有什么玄机吗?”
瑞泽一副好奇宝宝模样,学着李轻琼的样子也蹲下来观察。
“传闻中千纱仙子极度惜洁,不允许任何污秽出现在眼前,尤其是对动物皮毛产生厌恶。如果我的推测无误,那么只有右边的道路行得通,因为一个极度爱洁的女子,怎么会允许自己经常走过的通道被染污?”
呃,恐怕这种奇怪的脑回路推理只有李轻琼能想出来吧。
“嗷呜~”可恶的人类,居然说人家的毛是脏东西!
澜丞轻拍了一下小狼,示意它安静。
“嗷”好吧好吧,它闭嘴就是了。
李轻琼睨了一眼地上的狼毛,轻笑道,“仙子之物必然通了些灵性,本能地学着主人的脾性拒绝厌恶之物。”
后又补了句,“这点我倒是与仙子相像。”
是是是,我们都知道你不喜欢带毛的动物了。
按照李轻琼的推测,众人选择了最后边的通道。
刚踏进路口,地面生了剧烈震动,随之而来的是数不清的巨石陨落。
另外两条路刹那间化成灰土,随风飘散去。隐约间,一抹巨红立于尘灰之中。
李轻琼看清楚那巨红真面目,震惊地瞪大了双眼,“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那是吞天蟒!”
“护符,去!”柏倾龄召来护盾掩护大家撤离此处。
吞天巨蟒那犀利的金色幽瞳凝视着蝼蚁离去的方向,却未有下一步进攻动作。
显然,它的目标并不是他们。
“嘶嘶——”吞天巨蟒感知到空气中一股熟悉的气味。
突然,它像是了疯般扭动身躯,巨大的蛇尾毫无章法地撞击着四处巨石,引起一阵阵余震。
巨石坠落堵住了澜丞一行人唯一的出口,见洞口被堵得死死的,吞天巨蟒才肯离去。
“这下怎么办,我们回去的路被堵死了,这些巨石我们所有人一起搬都搬不动。”
瑞泽看着那被堵得密不透风的洞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吞天巨蟒什么恶趣味,故意把我们关在这等死吗?”
李轻琼摇摇头,“它本可以直接杀了我们,却只是把我们的后路堵死,我想。。。。。。它应该只是想让我们不要再回去,至于原因,目前还不清楚。”
“眼下我们只能继续前进了,大家振作起来,在完全逃离危险前我们都不能够松懈!”
澜丞点点头,认同了他的话。
众人一路前行,一人抱着一只幽灯菇菇头在黑暗中小心摸索着,不敢有一丝松懈。
。。。。。。
沧冗学院。
一位弟子慌慌张张地跑进青武殿。
“师父,不。。。。。。不好了!”
“可是有甄雨妍消息了?”
“是,是。。。。。。他。。。。。。他们。。。。。。”
“申义,为师不是让你平日里跟着欣彤多练习口齿之术吗,怎么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还是这般结舌,真是急死我了!”
“师。。。。。。师父。。。。。。不是,我。。。。。。”遭到师父的指责,申义更是急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急得额头冒汗。
“行了行了,你写出来便是,听你说话能把我这暴脾气急疯!”
申义赶紧铺开宣纸,用毛笔迅写下:弟子刚才得知大长老带了一众人去了后山,并在一棵枣树前现了甄雨妍师妹等一行人的踪迹。
“后山?那不是旬狮太祖那老头的领地吗?”哀炀抚着胡子沉思,随后转头问道,“那他们现在身处何地?”
申义赶紧继续蘸墨书写:目前还未得知。
这可把哀炀惹毛了,猛拍书桌吓得申义一激灵,手中的毛笔都握不住了。
“这才入院修习几日,那群小兔崽子怎么就凭空消失了?不行,我得去问问那旬狮老头,我今年好不容易才相中的好徒儿,说什么都要找回来!”
哀炀架着干翻旬狮全家的气势冲出大殿,申义哪里敢拦。
“师。。。。。。师父,冷。。。。。。冷静。。。。。。”
。。。。。。
待哀炀气势汹汹杀到万兽森时,现另外几位长老已经在此等候了。
“哀炀。。。。。。你这是。。。。。。”药云阁长老任华蓉吃惊地看着面前一脸杀气的男人,心里嘀咕着这老头又是的什么疯。
“我的爱徒失踪好几日,至今都了无音讯,我怎么不急!”
“哦?你的徒儿也失踪了?那可真是有意思了。”战荼一手撑脸一手斟茶,小酌一口后不疾不徐道,“在场坐着的长老们都是丢了徒儿,你说这是不是很巧?”
“什么?这不可能!”哀炀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究竟是什么人能在我们一众长老眼皮子底下劫走他们?要是被我抓住了定要将他大卸八块!”
“咳咳。。。。。。各位长老先请稍安勿躁,我很能理解你们此刻焦灼的心情,我的十几个好徒儿也已不归多日,至今也没有任何消息。我们身为沧冗学院的长老,自然是要对自己弟子的安危负责。。。。。。只是眼下我们所掌握的线索仍然太少,不可贸然行动,若是惊动了整个学院的弟子,定是要闹出一番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