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h市虽然只有三年,周边变化还是挺大,宫一凌带路,她们去了一家私房菜馆。
“这里挺偏的,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许之谦随口问了一句。
“凌秋带我来的,味道不错,和外面的那些不同,总觉得有家的味道。”宫一凌笑嘻嘻的拉着许之谦进门。
的确是很久,没有在家吃过饭,自从许之谦离开,宫一凌基本都是在外面吃饭,偶尔在家热个牛奶。
落座后,宫一凌点菜,许之谦也注意到宫一凌的手腕上,那块手表,只是没有作声。
“你说康小小爸妈都来了?”宫一凌有些惊讶,但也只是略微犹豫。
“嗯,为了见李书洋。她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一直没有公开恋情,他爸妈等急了,才亲自出山。”
照例,用过晚餐,两人回到许之谦下榻的酒店。
酒店的阳台虽小,却能将市区的夜景一览无遗,两人很悠闲的坐在阳台椅里,看着星星点点的灯光。
“你们几个人,总让人觉得深不可测。”
宫一凌侧过身看向另一边,她一开始以为许之谦只是平凡人家的孩子,结果,许之谦背后却有一个黑白通吃的大集团。
无论是理天还是汇联,其影响力,都大大过宫一凌的想象。
飞鸟对上理天都得叫一声大哥,更何况是汇联这尊大佛。
“大海那么深,不照样惹人喜欢。”
许之谦伸手拥宫一凌入怀,将脑袋轻轻的搭在宫一凌的肩上。
“也让人恐惧、害怕。”
宫一凌想到先前康小小他们的话,不免有些后怕。
堂堂一个汇联集团,如果真要对飞鸟下手,可以说是毫不费力就能让飞鸟消失,现任总裁她见过几次,冷冰冰的扑克脸,也让人心生畏惧。
“嗯,还有很可怕的大海怪。”
许之谦戏弄道,手也开始不老实。
“许之谦,我没跟你开玩笑。”
宫一凌见许之谦没个正经,有些生气。
拉起宫一凌的手,两人相视而对,许之谦起身离开藤椅,蹲在宫一凌的面前。
“你不要担心,一切有我,我不会再离开你。”
许之谦知道,这丫头肯定不知道自己想了什么,又没安全感了。
“许之谦,我还是觉得,这几天生的一切像是一场梦,我害怕梦会醒……”
宫一凌心里没底,总觉得不踏实。
许之谦自然是意会的,她知道宫一凌在怕什么,也知道现如今,她们需要面对的一切。
“你一直都戴着这只表吗?”
许之谦牵起宫一凌的手,认真的看了看她手腕上的手表,转移话题。
的确是以前她戴的那一块,表盘有一处痕迹,是有一次不小心掉到地上摔坏的。
宫一凌把表取下来,握在手心。
“那一次你走了以后,我就只有它了。”
宫一凌的眼底有一丝落寞。
在许之谦眼里,宫一凌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能勾住她的魂魄,更何况是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
“以后,都不准再做那种事。”
许之谦拥着宫一凌。
许之谦的声音,轻轻在耳旁萦绕,明明是在呵斥她,但语气又那么温柔。
她想起宫一凌为了逼她出现,在酒吧买醉的场景,心就不自觉抽痛。
她总想着一切都安排好了再说,却不知她在安排的时候,宫一凌的处境有多为难。
宫一凌享受着从后背传来的温暖,懒懒的嗯了一声,也有些不好意思。
无论是三年前大年夜那次,还是前不久的那一次,宫一凌动用的都是苦肉计,但是每一次成效都非同一般。
浴室。
宫一凌拿起洗手台上的头绳束打算洗澡,这才现,她耳后处有不少红印。
她真是一巴掌拍晕许之谦的心都有了,红印不止一两个,从耳后一路漫延到肩部,就算将头放下来,也很容易被现。
还不知大难临头的许之谦正靠在床头用手机回复一些消息,安排此后几天的工作。
听见浴室开门声,许之谦就抬头看宫一凌,却见宫一凌一脸生气的大步走向自己。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