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霄气得捏紧了茶杯,如果自己晚来一步,死变态老贼就把苏甜折磨惨了。
想想小姑娘娇嫩的皮肤,被烧红烙铁烫得血肉模糊的样子,拓跋霄就受不了。
他恨不得把老贼碎尸万段,却只能忍着,不动声色。
一旦老贼知道他在乎苏甜,他救出苏甜就更难了,他不能把自己的软肋暴露在敌人面前。
苏甜眼皮一跳,她后怕极了,她昏迷后,差点被变态老头施加“酷刑”。
挟持她的侍卫,被主子的话惊得一愣,没注意到苏甜细微的动作。
察罕凃让人把地上冷却的烙铁捡起来,放燎炉中烧红。
老贼要动真格的,拓跋霄佯装镇定:“伯父好雅致,只是我闻着皮肉烧焦的味道反胃,伯父改天自己画吧。”
察罕凃眼珠一瞪:“反胃小意思,粮草烧焦的味道,老子闻着心疼。茶喝完了,咱们该算算账了,你烧了老子一冬的粮草,老子让你拿出漠北王府所有的库银来赔偿。”
拓跋霄耸耸肩:“让伯父失望了,我父王清廉,我们库房里没有钱。”
察罕凃凶相毕露:“没有钱老子也让漠北王变出来,不信他舍得丢弃自己的长子,你额吉那女人手段多,肯定藏了很多钱。”
察罕凃令侍卫用拓跋霄的大刀当信物,去漠北王府送信,说世子在他手里,让漠北王拿十万两银子,十万匹驮着粮草的战马来赎人。
拓跋霄心谤,老贼在杀他之前,还想敲诈漠北王府一笔,算盘打得叮当响。
烧红的烙铁拿过来了,察罕凃示意拓跋霄接过烙铁,亲自给苏甜烙个记号。
察罕凃威胁:“你不烙她,老子就杀了她。”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拓跋霄故作无奈地问。
察罕凃狞笑:“你还可以选择烙自己,英雄救美。”
苏甜的心悬了起来,不知拓跋霄会作何选择?
她害怕烙在自己身上,她也不愿拓跋霄受罪,最应该烙的是死变态老头。
拓跋霄也是这么想的,他拿起烙铁向自己的手背虚晃一下,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压在察罕凃圆鼓鼓的大肚子上。
察罕凃肥胖怕热,进屋习惯脱掉厚皮袄,他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长袍。
火红的烙铁轻松烧破他的长袍布料,狠狠烫伤他的肚皮,他出杀猪般的痛叫。
“我给伯父的肚子吸吸油。”拓跋霄调侃,让老贼好好尝尝烙铁的滋味。
侍卫们向拓跋霄冲过来,拓跋霄用烙铁的尖头,对准察罕凃粗短的脖子,这不就是现成的武器嘛。
“谁敢上前一步,我就烫穿或戳穿他的喉咙。”
侍卫们不敢近前,察罕凃被控制住无法反抗。
他只好和拓跋霄商量:“好侄子,别冲动,咱们交换行吗?你放了我,我让侍卫放了你的丫鬟。”
拓跋霄同意了,老贼为了自身安全不敢使诈,两下里同时放手,同时换人。
拓跋霄单手把苏甜抱在怀里,猛地后退一大步。
他从靴子里摸出一颗霹雳珠,用力扔进巨蟒池中,爆炸声震耳欲聋,烟雾弥漫开,遮挡了众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