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要娶她的哥哥,最後娶了当朝最受宠的公主,而妹妹则藉此嫁入了王爷府,让他们慕家取代了他们靳家,成了皇商,更成了名副其实的皇亲国戚,可谓是叱吒一方。
她记得结亲之事好像是这年的秋天。
被顶进去的靳荣光,瞧着端着热水,正用脚关上门的银芽,忙问道:「银芽,烨然是否已与慕家小姐订亲了?」
「小姐你这次伤这麽重,少爷把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你身上,亲事根本来不及谈,早已延後了。」
延後?她记得那时她弟并未因她的关系而有延亲,因他深怕其它男子捷足先登,说什麽都要先把那仪式提上,这次怎麽就延了?
况且那次她并非受伤,而是看到了屍横遍野的场面,受到严重惊吓才高烧不退的。
为何过去发生的事,发生这般的偏差……
正当她思索时,门突然咿呀的打开,一名高约她半颗头,肌肤赛雪,浑身无不散发着一gu叫人怜ai且纯洁无垢气息的男孩,迈着b例匀称的长腿,提着一篮吃食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
他小鹿般圆润双眸上,有着一对迷惑众生的长睫,让他看起来既无辜又纯慾,叫人想将他扑倒後狠狠的蹂躏。
而这引人犯罪的男孩,正是小她二岁的弟弟——靳烨然,也是横亘在她心底最深处的痛。
他含着温暖且和煦的笑,提着吃食直直朝靳荣光走来。
看着依然如记忆中纯真无暇的弟弟,她激动得眼眶含泪,才想上前紧抱住他时,她竟在瞬间在他眼底感受到一gu冻人的视线,那视线充满了凛冽的侵犯,让她的背脊瞬间爬满了恶寒。
这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惧感,叫她本能的别开与靳烨然对视的眼,不知为何,眼前这个男孩,明明身形样貌都与过往无异,可她却在刚刚的对视後,感觉他整个人不在温柔而是带着锐利的冰冷。
但抬眼再次看去时,那眼神又恢复成了熟悉的温暖,她刚刚感受到的冰冷,难道是错觉?
「姊姊,你怎麽了?是不是人还不舒服?怎麽才醒,也没搭件衣袍就起身走动,昨夜你不是还烧着。」
靳烨然的语气里充满的了恳切,但她就是能感觉出那潜藏的口是心非。
还没来得及细究,银芽马上抢言道:「小姐根本烧没退,依然烧着,刚刚老问我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怕是烧坏脑袋了。」
靳烨然闻言,忙放下手中的食盒,将身上的外袍褪下,披上靳荣光瘦削的肩上。
这带着t温的男x外袍一披上她的肩,她全身的j皮疙瘩竟在瞬间全站了起来,更叫她呼x1忍不住一窒。
她不解自己为何这般的紧张,这是过去她与靳烨然相处时所没有的感觉。
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猎人盯上的猎物般,感觉自己的生命安全岌岌可危。
「果然还很烫,这麽烫怎麽能就这样起身。」
「被念了吧!小姐我就说少爷会担心的,快回床上躺着,可别又病了,不然少爷又要在这打地舖照顾你了。」
「打地铺?」靳荣光不解地望着银芽。
与靳烨然同龄的银芽,露出不符合年龄的早熟表情,深皱着眉地对她回道:「是啊!小姐你受伤生病的这段期间,是我跟少爷轮流照料你,因你坚持不愿多添ㄚ鬟,少爷为了让我能多歇息,便每晚都来这里打地舖照料你。」
银芽放下手上的铜盆,拧了条温热的sh巾,边碎念边拉着一脸迷茫地望着自己弟弟的靳荣光坐到床边,然後将那条sh巾递给还呆愣愣的她。
一旁的靳烨然见靳荣光没接过,便上前替她接过,然後将那温热的sh棉巾贴在她额上。
「怎麽迷迷糊糊的?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靳烨然那紧蹙的眉间与担忧的语气,让她感觉那个过去认识的弟弟又回来了,才准备松口气时,他突然俯身贴在她耳畔轻声道:「欢迎你回来,姊姊。」
这句话像桶冷水般,将她兜头淋了一身冰冷。
她吃惊地望着眼前的男孩,才想开口询问他刚刚那话是什麽意思时,她突感x口一痛,随之一阵天旋地转,人瞬间便瘫软在靳烨然的怀中。
「小姐!小姐!你怎麽了?你怎麽了?」银芽惊慌地看着已然半晕厥的靳荣光。
「银芽,别慌,快去叫大夫来,快去……」转头对着还处於慌乱中的银芽命令道。
「是……是……少爷……」
待银芽一走,靳烨然本写满担忧的斯文脸庞,顿时转换成y森的欣喜。
「欢迎你回来,我亲ai的姊姊,如果你在不回来,我真不晓得还需要重回几世才能在遇到你,找你讨过去你欠我的那些债!」
意识恍惚的靳荣光奋力地想睁开眼,想看清靳烨然此刻的神se,更想听清他说的每个字,可x口又传来的强烈疼痛,令她再也支撑不住的昏厥而去。
而制造出这一阵阵剧痛的祸源,正是靳烨然。
他刚故意对着靳荣光x口输入内力,让她好不容易癒合的血r0u又一次爆开,他望着自己制造出的结果,凝出一抹残酷的冷笑。
靳荣光此刻x口快速地漫开一片鲜红。
他修长jg致的长指,轻抚着靳荣光那张陷入昏迷中的苍白小脸。
「姊姊,这次你将会拥有一个全新不同的生活的,我保证。」
话落,抓起刚刚靳荣光为了判断是否身在梦境还是处於现实而咬出血印的手背,着迷般地伸舌将那上头微微冒出的鲜血尽数t1an尽。
「以後不准你在伤害自己,因为唯一能伤害你的人……只能是我。」
随後张开自己的嘴,狠狠地在那小巧的牙印边缘,加烙上自己的齿印。
靳烨然满意地凝视着那横亘於靳荣光手背上,一大一小的牙印。
不知为何,他竟感到那样的般配,他开始期待起未来的日子了,相信会非常的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