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被按压到龙首的靳烨然,敛下脸上的羞怯,表情布满了冰霜,双眼带着冻骨的狠戾,缓缓坐起身来,望着耳廓绯红一圈的背影。
丝毫不担心靳荣光是否会去而又返的他,盯着那已然隐入净房的人,扯开自己的腰带,翻出藏於k内的狰狞巨龙。
慢条斯理地从他的衣襟内,拿出不久前他才帮靳荣光换下的sh润里k。
他先t1an了t1an那上头残留的汁ye,随後嗅了嗅那里k传来的阵阵nv子动情香气,右手抓着自己那半y半软的龙j,随着那气味盈满自己的鼻腔,右手的套弄也增快了起来。
他必须承认,他ai极了这味道,它像极了最强效的春药般,总芬芳的让他胯间坚y。
这香气,总能引发他无限的幻想,幻想靳荣光匍伏在他胯间,眼含水气,娇媚无助地含着他的龙j,上下x1shun,咽不下的yye,自她樱粉的嘴角流出,沿着她细长的颈项,流入她坚挺丰满的shuanfen间。
最让他为之疯狂的想像是,是当自己达到ga0cha0,将t内那淤积已久的腥物,喷s入她口中,使她来不及咽下而痛苦呛嗽的模样。
那b出来的泪花,定会美丽如画,让人想将她压在床上,强要上一夜又一夜,直至她痛哭昏厥为止。
不过昨晚的经验,也够他xia0hun一夜了。
那汩汩流出的iye,竟会如此的甜美可口且令人上瘾。
昨夜若不是靠着意志力强迫自己停下,他绝对会t1an到自己餍足为止。
他记得当时自己如这世上最饥渴的人,伏在她胯间,贪婪无度地x1shun不断从她ixue中流出的每一滴汁ye,他几乎一滴也不肯放过,深怕错过了这回,就再难嚐到了。
蜜汁已然叫他失控了,但还有另一样东西也让他失控不已,便是那隐於靳荣光秘林间的那朵菱花,那菱花初看时是那样的娇小圆润,当它随着他的x1shun与r0un1e而逐渐鼓胀变大时,除了会引起靳荣光浑身的颤栗外,更让自己的龙j随之发胀变y。
他ai极了它裹上那滢滢水光,亮晶晶的模样,是那样的鲜neng可ai。
尤其当他碰触吮t1an时,总能引发他亲ai的姊姊发出如猫般的甜腻y声,或是无措的低泣声,更能b出他姊姊泪水涔涔。
虽他姊姊在许多人眼中,是那样的朴淡,毫无魅力,但他们却不知,她在床第间的每个扭动、每个挺腰与每个回眸,都是那样的美,美得夺人心魄,美得让人想狠狠地蹂躏她,至si方休。
不过他最想达成的,依然是将自己胯间的狰狞龙j,彻底贯穿她那窄小柔软的甬道中。
将那甬道定型成符合自己龙j的模样,并将自己丰沛且无处宣泄的慾望,全数宣泄在她柔neng的甬道内。
然後藉由一次次的贯入,将那粉se的nengr0u,击染成鲜红,最後将她那nv子g0ng室s满自己的慾ye,多到涌出甬道口,并打出层层白浪,让她如娼妓般,彻底沉溺於慾望之中,成为一只只会对着男人摇着t0ngbu的母狗。
他要让她像前世的自己一样,低贱且y1ngdang,身心皆被xa所奴役。
一想到靳荣光那克制且娴静的脸,变得y1ngdang且失控时,他就兴奋不已,手上ch0u动的速度更快了,眼底更是染上了深深的鲜红,充满了恐布的侵略x。
这时,他感觉自己快s了。
他一手忙用靳荣光的里k包住他yu发的龙首,一手加重他ch0u磨的力道,想像那里k是靳荣光sh黏紧实的甬道,紧紧的x1附着他,紧到他每次ch0uchaa都感到疼痛与滞碍,紧到将他的白浊推至顶端……
然後……在最後数百下的套弄後咬牙低吼,终於甘心将昨晚积累了一夜的慾望彻底喷发而出,浓浊的白ye迅速被里k的布t所x1收,只是最後还是有些白ye,因喷发的力度过猛与yet过多而渗出布外,沾染上了靳烨然纤白的长指。
靳烨然不疾不徐地用里k其他乾净的部分,按了按依然还在淌流中的白ye。
看来他累积太久了,这白ye的量多到将靳荣光半条里k彻底打sh,甚至让整间屋子,盈满了腥浓的雄x气息。
这时净房内传来了一阵稀稀疏疏衣物的摩擦声与穿鞋声,看来靳荣光已然修整好了。
听着这声响,靳烨然也不急,神se悠然地用里k将手指上的残ye擦去。
只是当他擦到不久前碰触到了靳荣光ixue的那根手指时,犹豫了下。
嘴角突然g起抹诡谲的笑意,嘴一张,便将整只手指含入,他细细地将手指t1an食乾净,想像自己的舌头正畅游在靳荣光的甬道内,与里头的nv子iye嬉戏交融着。
想着想着,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的龙j又开始y了。
他抚着自己又一次抬头的龙j轻声道:「别急,很快就会让你品嚐到那nv人的滋味的。」
话落,便起身快速地将腰带系上,并将那条沾满yye的里k塞入自己尚未收起的床褥下,内力一施,脸上的红晕与眼底的腥红顿时褪去,恢复如常。
点上事先准备好的檀香,那香气很快便与空气中的腥气融为一t,成为了gu全新的馨香。
他担忧这味道太过浓郁,会引起靳荣光的疑心,便顺手推开了窗子,让室内的味道散了散。
这时身後传来一阵虚浮的脚步声。
本漠然冰冷的脸,顿时换上稚气且纯真的表情,转身迎上已然将自己打理乾净,正努力强装镇定的靳荣光。
他扬起最乖巧温良的笑,凝视着靳荣光。
「姊姊,粥要冷了,快来吃吧!」
靳烨然上前扶着靳荣光走到红桧圆桌前,小心翼翼地让她坐上圆椅,才从飘散着美味气息的食盒中将菜肴一一拿出。
靳荣光看着眼前摆放的菜肴,还是跟前世一样,新鲜但烹饪手法却不繁复,不是清炒就是川烫。
靳家对於吃并不讲究,但新鲜均衡且不浪费才是要紧的。
这样的吃法与现代对健康的要求正好不谋而合,所以她在现代那世时,也一直这般的吃。
那些铺张浪费且需要繁琐烹饪的菜肴,除非宴客,不然从未出现过她的餐桌前,她在现代认养的乾儿子乾nv儿们,也十分认同她的饮食态度,便也随着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