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佥事大人,你在时是一番天地,你不在时自然又是一番天地。你不过是怕你走后,我寡身一人遭欺负或守不住?不如你百年我陪殉可好,反正我这最好年华都是你的,不过就怕地下另一位吃味罢了。”
还敢提
月上枝头。
惋芷披着蜜色绣牡丹圆领褙子从净房出来。
徐禹谦像往常一般靠在拔步床上看书,高几上青花折枝花烛台间烛火暖亮,将他俊隽的眉眼映得越发柔和。
听着衣摆摩挲的动静,他抬头,便见只松松挽了发的小姑娘款步走来。
“怎么不把衣裳穿好,小心着凉。”徐禹谦搁下书,朝她伸手。
惋芷递手让他牵着,踢了鞋子上床准备从他身上过去。
哪知就被他突然一拽,直接跌入在了他怀里。
“四爷…”她不满他的恶作剧抗议一声,手抵着他胸膛爬起来。
只是这样一来,便是跪坐在他身上了。
徐禹谦朝她笑,没有说话,手还轻轻捏在她腕间。
惋芷觉得他自下午后便有些不对,可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是那双温柔的眸子比以往都亮?
还是他的笑似乎比以往都要情深缱绻?
她正想着,属于他的气息便纠缠在了她呼吸间。
没有预兆的,让她被动着,思绪都飞了。
而他的唇在她呼吸开始不受控制之时,便退开来。
惋芷眼前有些迷离,依稀看到他唇边的笑还是那么温柔,“惋芷…”徐禹谦见她懵懵懂懂的样子,啜着笑去亲她耳垂,在她耳边轻喃。“为夫想要你。”
惋芷双眼睁大了些,可身子却又软下去。
她耳垂被轻轻含住,他一只手也不知何时顺着腰线攀上来,拨逗层峦起伏,使得她无力倚靠着他的肩膀,只红了脸轻喘。
暖黄烛影下,两人被映照在帷幔的暗影似交颈鸳鸯。
在她起伏间流连摩挲,徐禹谦心中涌动越来越多的不满足,箍着她的腰便翻身压住。
惋芷低低哼一声,他实在有些重。
却不知那声音落在他人耳中,催得人更是气血涌动。
徐禹谦压着她呼吸就急促起来,再无方才一丝的从容,寻了她桃花般的红唇深吻,拔步床上呼吸声越渐凌乱。
“惋芷,别怕,不会疼了。”
衣衫尽褪,徐禹谦撑着身子带着最后一丝清明轻吻在颤栗的小姑娘。
察觉到他滚烫的唇贴着肌肤往下,惋芷有些慌乱的去抓他肩膀。
他却不分说扣住她的手腕放在两侧,动作未停,直至听到小姑娘似泣非泣的叠声唤自己,才重新再将她覆在身下。
惋芷还是有些疼,蹙起了眉尖,徐禹谦呼吸很重,在她眉心落一下吻,想安抚她却无法自持。想知道层峦叠嶂的尽头是何种风光旖旎。
他的恣意,惋芷不太能承受,如小猫般轻吟细细本能纠缠他的腰身想抵挡,却不想是给到他更好的征伐利势,叫她只能泪眼蒙蒙四爷四爷的低唤。
“乖乖…喊我的名字。”徐禹谦盯着她带了媚意绵绵的小脸,双眸微红,力度猛得加重一分。
惋芷从口中溢出的声音且尖且促,茫然摇头,眼角泪光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