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嘗過銷魂入骨的滋味,對?她用趁了手,自然撂不開了。
從這方面來看,薛鈺實在有些一根筋,其實女子都一樣,貌美身段好的他?也並不缺,卻獨獨為她花了那麼多心思?,在她看來,屬實有些不划算。
起碼她不會因為這個而覺得離不開他?,這世上男人多的是,從前是她不甘心,偏要招惹他?,如今早熄了心思?,若是能攀附上其他?權貴,既能給她想要的,又能幫她擺脫他?,她早就對?別人用盡心思?了。
她不禁想到了太子……只是可惜了,被薛鈺從中阻撓……以後也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再見。
薛鈺不知道?她心中在盤算什麼,湊過來與她額頭輕輕相抵,蹭了蹭他?道?:「寧寧,想什麼呢。」
真諷刺啊,趙嘉寧想,薛鈺的寵愛與溫情……這些她從前求而不得的東西,如今似乎是到手了,可卻是以這樣的方式,是她根本?不想要的。
她莞爾一笑?,說不出的嬌媚動人:「你說呢?」
——
趙嘉寧的包紮最後還是被薛鈺拆了,因為實在是不堪入目,他?重包紮了一番,趙嘉寧歪著腦袋在一旁看他?,發現?他?做什麼事都很有天分?,包紮得又利落又嚴實,他?怎麼會這麼聰明呢,只可惜這人是歪的,這樣的人越是聰明就越是可怕。
可她還是托著下?巴,忍不住感慨道?:「你真厲害,什麼都會。」
薛鈺「哦?」了一聲,抬頭看了一眼趙嘉寧,微微眯起眼眸,戲謔道?:「那寧寧說,我幹什麼的時候最厲害?
趙嘉寧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眼神迷茫:「這……這我怎麼會知道?呢?你會幹的事情那樣多,我也並不是都一一見過,怎麼能做比較呢?」
薛鈺抬了一下?眉,似乎有些訝異趙嘉寧會答得這樣一本?正經,低笑?道?:「真笨。」
他?手指摩挲著她白嫩溫軟的耳垂,緩緩貼近她的耳際,帶著一絲低啞的笑?意:「我最厲害的,當然是干寧寧的時候。」
跟著他?看見趙嘉寧雪白的耳垂以肉眼可見的度迅變紅,抬頭一臉羞憤他?瞪著他?:「你……你胡說什麼!」
「胡說?」他?眼底的笑?意愈發濃了:「這不是,你自己說的麼?你每回得了,都會說『夫君你好厲害。』怎麼,現?在不認帳了?」
「我……我不記得了!」她的確不記得了,她怎麼可能會叫他?夫君呢,但後半句,她卻吃不准究竟有沒有被薛鈺引誘著說過,因此只能試圖將話引開去?:「床笫上的話,怎麼能做的准麼?」
「是麼,既然如此,我只能幫寧寧回憶回憶了。」
趙嘉寧臉色大變:「你要做什麼,你瘋了?你現?在受傷了……」
薛鈺笑?了一下?,是一副漫不在乎的姿態:「不過多流點血,總歸死不了。」
「你……你真是個瘋子……」
「好了,寧寧,這話你都說了不下?三遍了,我就算是個瘋子,」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只為你發瘋。」說著捏了她的後頸,將人按了過來,輕咬了她的唇瓣。
親吻也就罷了,趙嘉寧乖順地回應著他?,可再要深入,便連忙撐手抵在了他?的胸前,側頭躲閃道?:「不要了……」
趙嘉寧真怕他?干出什麼瘋事,到時候牽扯到傷口,又是一床的血,先別說他?怎麼樣,便是這事傳出去?,她也不要做人了。
府上怎麼傳她的她也知道?,左不過是什麼狐狸精轉世,連素來不近女色的世子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大半時間撲在她身上。
若是這事再傳出去?,恐怕又要說她連他?受傷時都不放過,要纏著他?做那事,便連忙推拒道?:「不要了……我承認,我承認你最厲害了,好了吧?」
薛鈺抬了一下?眉:「不好,太敷衍了——寧寧說具體點,什麼厲害?」
「你……這怎麼說?」
薛鈺唇角微勾,惡味地欣賞著她臉紅無?措的模樣:「如實說。」
趙嘉寧咬緊唇瓣,一咬牙道?:「你……你在床上那樣對?我的時候,很厲害……我很喜歡……」
她好不容易拋下?羞恥心,咬牙將那一番話給說出來了,一抬頭,卻見薛鈺忍笑?忍得辛苦。
她一瞬間有了上當受騙的感覺:「你……你笑?什麼!」
果然聽薛鈺道?:「笑?我們寧寧笨得可愛,我原本?就不會對?你做什麼,如今受傷了,多有不便,若不能教?你盡心,不如不做。」
他?翹起唇角,眼中頗有幾分?得意:「倒是誆你說出了心裡話——這回不是床上意亂情迷的時候,你總不能抵賴了吧?」
趙嘉寧又羞又惱,氣?哼哼地道?:「你便笑?我蠢笨吧!」
「我怎麼會笑?話你呢。」薛鈺摩挲著她的下?巴,神情柔和,哄著她道?:「笨一點不好麼,笨一點,反倒有聰明人幫你做事。有我在,我們寧寧只管無?憂無?慮地做個小笨蛋,其餘的事,什麼都不必操心。」
趙嘉寧哼了一聲道?:「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這是在變著法兒地誇你自己聰明。」
薛鈺笑?著掐了一下?她的臉頰:「看來我們寧寧還不算太笨——好了,先前那簪子要了我半條命,方才你替我包紮,差點又將我剩下?的半條命拿了去?——寧寧,你這回總該解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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