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稀奇。
他看宋书他们抱着女人啃的时候,也没见人吐过。
五分钟后。
舒年心虚的回来,“我其实是因为……”
话没说完。
傅宴深拿起旁边的浴巾,冷漠的和她擦身而过,去了浴室。
舒年叹了口气。
完蛋了。
误会太深了。
舒年从小没有面对过生气的男人,不知道男人生气要怎么哄。
果断拿出手机,求助小度。
搜了下:老公生气怎么办?
出来的解决方法五花八门。
第一,撒娇,卖萌,夸奖,厚着脸皮说一些肉麻的情话,比如说哥哥你今天真好看,老公的腿不是腿,是塞纳河畔的春水,老公的腰不是腰,是夺我命的弯刀。
第二,色诱,穿着情趣小内内给老公按摩,给他洗脚,穿着他最喜欢的衣服,坐在他的腿上去亲吻他的喉结,
看完之后,面红耳赤的舒年决定,还是让他自己消气吧。
隔壁的次卧还没有收拾出来。
小姑娘怕刚刚被锁喉的事情再次生,也没有做好和一个陌生男人同床而卧的准备,所以就打了个地铺,让傅宴深今晚凑合凑合。
没想到洗完澡的男人出来,直接就上了床,垂眸看着简陋的地铺,挑眉吩咐舒年,“地铺挪挪,离我远点。”
嫌弃的语气。
舒年:“……”
她只好跪在地上挪了挪地铺,远离他。
然后跪坐在地铺上,掏出了自己的小木鱼。
梆梆梆梆梆——
敲木鱼?
傅宴深烦躁不已,“你是尼姑吗?”
舒年转过身,认真的看着傅宴深,老实回答说道,“预备役。”
由于篇幅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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