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呢?」紀也聽到這話的時候,沒好氣地懟了過去。
「那就是啊,跟他牽扯上關係的運動員,哪一個有好下場。」池競沒好氣道。
「你閉嘴吧。」紀也說:「我還沒有說什麼呢——」
他正想要和池競爭吵的時候,剛一抬眼,就看到了眼前的人光著頭的模樣,他差點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的前俯後仰,差點沒岔氣。
「有什麼好笑的,臭瘸子。」池競怒道:「我就算是光頭也比你好看。」
「對不起。」紀也努力想要讓自己閉嘴:「但是真的好好笑。」
「哈哈哈哈。」
池競陰沉著臉,完全不想要理會紀也。
跟一個傻子沒什麼可計較,他徑直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然後看著池冽:「聽說今天你媽又在家裡面發瘋?」
「不是我媽。」池冽說。
「程女士又在家裡發瘋了。」池競忍不住啐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我現在頭都還是疼的。」
「咱們兩個,可是被他們家給害死了。」池競還是一心想要拉紀也站在統一戰線上。
「這都是命。」紀也嘆了一口氣:「而且什麼叫怪他們啊,要不是因為池冽背著我回去,我估計早就死了。」
「但是要不是他非要跟皇甫卓出去,你也不會跟著出去,你也不會出事。」
「不能這麼想,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紀也說。
「的確,反正你以後走不了運動員這條路了,你學習成績還沒有我好,估計復讀八年也考不了我能考上的學校,這也可能就是你的福分。」
紀也一臉無語地看著池競:「你過來就是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
「也不是。」池競說:「我本意是過來看你笑話的。」
「那可真是謝謝你了,也不知道逗樂你了沒有。」紀也冷冷道。
「開個玩笑。」池競說:「我是過來上課的,待會兒補習老師不是要過來嗎?我剛好有點生物題還不會,得趕緊補習一下。」
很快補習老師就準時過來了,他們三個支起來一張小桌子,專心致志的聽課,池朔將課程表安排的滿滿當當,剛一下午,就換了四個補習老師,補習了四個科目。
以前紀也從來不信什麼考前知識成之類的,但是經過這四個老師的講解之後,紀也忽然明白了為什麼他們能夠開出了一小時兩千塊的高價。
是真的醍醐灌頂。
尤其是生物那些直接將他一個完全沒有接受過abo教育的外來人,直接學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