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陈青获从来不敢让石涅给他咬,馋得心痒,连提都不敢提。而今,他双手捧住吴砚之后脑,任酥痒在此起彼伏的呼吸里从脊尾冲上神经中枢。
他只是没法接受吴砚之的真心话那么残忍,可吴砚之真的过来了,慢腾腾地挪动身子,挪到他的膝边,万般不情愿却又无能为力地瞪了他一眼,而后垂下脑袋。
“嘶——”陈青获衣衫半开的上半身骤然后仰。他仅剩的一点怀疑在片刻消失得一干二净。
余下的念头是,他得好好维持[蛊惑],否则吴砚之清醒过来,很可能会把他一口咬断。
当然吴砚之很清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唔。。。唔。。。。。。”
双膝陷进柔软的被褥,水滴染深了彼此的纹路。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陈青获咬。
他完全没有经验。甚至只能回想陈青获吃他的动作,双唇覆上,而后从上面含住:“唔。。。。。。”
那水渍糟透了,从舌端涌进口腔,他一声支吾,想咬舌自尽。
“呜。。。。。。”可又有一股微弱的电流酥酥麻麻的滑过他的身体。
“轻点。。。。。。”陈青获咬字很重,手指扣住他的后脑,在他黑里穿插。
这么恶心的事,这几天陈青获是怎么对他乐此不疲的。吴砚之想。难道这也是陈青获爱他的表现吗。
杂念反应在嘴里,陈青获浑身一悚,把他后脑往下扣。
一下从细水长流到风浪大作,漆黑的潮水拍打他的礁石一样僵硬的身体。
吴砚之被打得支离破碎,哑声咕哝:“唔唔——”陈青获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末了他终于被放过。只剩满眼泪花,肮脏从嘴角漏出。
陈青获的白衬衫只剩下排两颗扣子还勉强站岗,其余斜斜垮在他结实干练的腹外斜肌上,布料随他急促的呼吸愈松垮。陈青获抬起手,用指腹摩擦着他微微红肿的唇瓣:“希望你没有被蛊惑,又希望永远蛊惑住你。”
吴砚之含着生理泪水瞪他,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陈青获抓起他胳膊,以狂乱疯的吻清扫他嘴里污秽。舌与唇纠缠不休,咸涩之上混着炙热混乱的呼吸。
“傻瓜。。。傻瓜。。。。”
断断续续地,陈青获甚至还要辱骂他!
吴砚之召出桎梏,把陈青获吊起来狠狠抽了九百鞭。。。才不给陈青获这种好事,所以在他的脑内想象里完成了。
事后陈青获给他送来一杯温水,吴砚之瞥了一眼,继续沉默着视而不见。
于是陈青获又对他做徒劳的[蛊惑]:“喝点水吧宝贝。”
吴砚之也就端起杯子喝下。陈青获这个蠢货,难道真以为自己一头千年幼狐能不间断地蛊惑万年巴蛇吗。
陈青获把他剩余半杯喝尽,侧身躺进他枕边,双臂圈住他。像一部美好电影的美好结局。
陈青获忽然开口:“我们还有可能吗。”
这句不是[蛊惑]。
吴砚之想了想该怎么回答,原样复述:“没有。”
陈青获笑了:“可是我刚刚用蛊惑听了你的真心话,你说有很大概率我们会复合哦。”
“?做梦。”
“可你确实这么说啊。”
“我没说过!”
“真的。”陈青获促狭望着他笑,“你说只要我改,我们就能重新在一起。”
“??”这狐狸已经臭不要脸到无中生有的地步了。吴砚之重重推了他一下,“我没说过!”